景家夫人示意身邊的嬤嬤上去查探。嬤嬤立馬上前,跪坐在江如畫身邊,試著用自身修為進入江如畫的手腕裏,隨後收回。
“回家主,夫人,確實是剛解開,也確實修為極弱。”
“煩請景家伯父放了如畫的姥姥一家。還有,江如畫既然是被迫出嫁,今日也並未算是真正的禮成,我將會帶她回去,還請景家二老通融?”
“慢些,江公子,容我多問一句?”忽然賓客中有人出頭,攔住江意慕。
“江公子,這江家女公子的嫌疑是排除了,但是請問您今晚並未出現在酒席宴會上,您又是去了哪裏?”
江意慕忽然回頭看向我,眼神冰冷,令人生寒,毫無感情,好像不認識我一樣,看著我說:“我今晚都在淩雲台的榷芳樓頂層舉杯邀明月,眼前這位女公子可為我作證。”
“敢問這位女公子又是誰?”
“在下是林家派來送禮使徒的隨從。隻是好奇這瞿山奇景,所以登上了這榷芳閣,也確實遇到正在樓上喝得酣暢的江公子。之前擾了公子雅興,在下再次賠禮道歉,還望公子不要介懷。”
江意慕也不等我說完,轉身抱起坐在地上哭泣的江如畫,怒氣衝衝的抱著撞開我就往外走了。
“我的景禦啊,究竟是哪個殺千刀的,竟然在今日大婚行凶。”
“對啊,會是誰?竟然敢在這瞿山頂上動手,竟然還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還選在大婚當天,這不是赤裸裸羞辱景家?”
“唉,還指望著景二公子將來振興景家,我們也跟著沾沾光,我今日還特意選了一把請工匠連著十幾日趕工鑄成上好的玄鐵劍,還下了血本,鑲嵌上一顆寒冰寶石,你說說,這事鬧得。”
“可不是,我家也是巴巴的派我前來送禮,不敢得罪林家,也不敢開罪景家,這禮也是千挑萬選啊。”
“我家還打算讓我觀禮,探探虛實,在江湖公子麵前混個臉熟呢。”
唉,這些人,又開始盤算自己的利益,聽得我腦袋快炸開了。上午還是一場高朋滿座,十裏紅妝,好不浪漫的盛大婚禮。看著甜蜜美滿。卻沒想到最後是這樣收場。景禦即使參與,也不至於非要橫死新房之中吧,尤其是這新娘江如畫。若非是江意慕親自送親,還不知道結局會怎麼樣。
林恒還是依舊坐在廊下休息。側頭看著廊下湖中的魚兒在水裏自由嬉戲。月光如水,月影倒映在湖麵上。
“熱鬧看夠了?那就走吧?”
“走?去哪裏?回雲中城?林恒你就不好奇凶手是誰?”
“那是景家和江家的事,我隻是個送禮的,不方便插手此事。”
“也是,孫家還要你幫忙的吧?”
“蘇與姐姐,不去幫忙,這次我們去不知山。”
“不知山?什麼地方?去哪幹嘛?”
林恒自顧自的上前走了,尋硯邊走邊解說:“這不知山原名赤魔山,上山的路又叫炎魔道。山主是個不學無術的少年,一問三不知,不管問他什麼找他什麼事兒,都說不知道,不能說,不管了,所以江湖戲稱不知山山主。”
尋硯說著忽然壓低聲音,貼近耳邊,故作神秘的悄悄說:“但是據說這不知山山主知過往事,曉天下事,測未來事。所以公子想去拜訪這位不知山山主,想去試試。”
“ok,懂了。”
這林恒終究還是放不下這下落不明的未婚妻江若兮,表麵裝的不在意,正式已辦完,還不是要想盡辦法尋找下落,估計是想親自上山,去詢問江若兮的下落。唉,果然是癡情男神,怎麼辦,這樣專情的人設,還是不對我專情的人設,更有吸引力了。更讓我心疼,讓人不自覺想要救贖、溫暖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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