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居然也會製造浪漫,太會了吧,雪中舞劍,又是造雪景。
冷靜,別戀愛腦上頭,林恒是來找未婚妻的。
尋硯將拜帖送到就回來了,客棧裏的人幾乎都睡下了,守在櫃台的店小二強打著精神,帶我到房間就匆匆下樓了。
“早些歇息。”
“晚安”
“晚安?”尋硯有些疑惑,探出腦袋。
“就是睡吧。”
剛躺下,就覺的餓。這在景家的酒席上,幾乎沒吃幾口。林恒和尋硯已經辟穀幾百年,我還是自己悄悄出去找點吃的。
客棧大門已將反鎖,店小二趴在櫃台上睡著了。我自己從樓梯的門口走到後院,後院有兩間房間的燈還亮著。㊣ωWW.メ伍2⓪メS.С○м҈
門口放著兩個大水缸的應該就是廚房吧。
“點點有幾個,都帶上,送上山去。”
“這位大哥,您就行行好,放了我吧,我修為太低,沒什麼用的。”
“修為低沒關係,有力氣就行,修為低更好掌控,多少也能拿你換幾籮筐的煤礦。”
什麼情況?後麵院子裏有人拐賣人口?拿去換煤礦?
“誰在外麵,給我抓來。”
我還沒來得及閃現,就被團團圍住,忽然眼前一黑,我整個人就被裝進了黑色的麻袋。
“哈哈哈,沒想到這這裏還能白撿到一個,瘦弱了些,但是也能換半籮筐。”
“放我下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就敢綁架?”
“管你是誰。”
“扛走。”
之後就被丟進車裏,搖搖晃晃,過了好一會兒才停下。又被扛著走走走,身下的人累得氣喘籲籲。我就是悄悄到後廚找點吃的,沒想到住的又是黑店,不知道林恒和尋硯怎麼樣了。
“大哥,把我放了行不行,你要煤礦,我買幾籮筐送你,行不行?”
“閉嘴。”
等麻袋打開的時候,我已經站在一座山的少腰上開辟出來的工地上。我怎麼這麼倒黴,現在又被拐賣到煤山上。
“李管事,您點點?”說話的是個女人,一身嫣紅色的裝扮,發髻挽起,用纏繞著嫣紅色絲線兩根銀簪插在上麵。嫣紅色的長衣,交叉狄疊在身前,腰間一根翠綠色的腰帶綁住,半身沒穿羅裙和褲子,腿從膝蓋上麵一些全部露了出來,也沒穿鞋,就是站在身後跪著的侍從的衣服下擺上。兩分美豔,三分風韻,剩下的五分全靠事業線和腿。
隻見一個手裏拿著一個黑色陶瓷的茶壺,壺嘴放在嘴裏,微微抬起胳膊,邊喝茶,邊斜著眼睛打量跟我一起被送來的人。這管事肥頭大耳,肚子圓鼓鼓的,個子也不高,顯得像一隻氣鼓鼓的河豚。
管事身後還站著兩個壯漢,一個手裏拿著冊子,一個手裏拿著鞭子。看著這血跡斑斑的鞭子,我就想起鍾靈台的抽魂鞭,想想都後怕。
“這幾個還行,就是你哪裏抓來的這個小姑娘,就半筐吧,後邊派人自己去抬吧。你看看她這麼瘦弱,留著也不好生養,喪著臉,也不會笑笑,不及紅四娘你的半分。”這管事說著還想伸手往紅四娘身上揩油。
隻見這紅四娘低眉巧笑,用手嬌俏的擋住嘴,露吃紅紅的指甲。隨後一個轉身,就落在身後的步攆上。侍從抬起轎攆,搖搖晃晃的下山了。
管事眼睛都快粘在紅四娘的背上,直勾勾的看著說:“一人喂一顆丹藥,帶去鑿煤吧。”
壯漢手裏拿著的像是麥麗素一樣的丹藥,打算從我開始。
“這是什麼藥?幹嘛用的?”
“讓你吃了餓不死的續命丹藥,沒毒。”
說著捏著我的下巴就丟進嘴裏去了。另一個侍從拿著繩索,往我的腰上一繞,再用力一拉,拖著就走。
我以為的挖煤頂多就像愚公移山一樣從山腳挖土,萬萬想不到是懸掛在山崖上,腳底什麼支撐隻有一塊寬度半米不到的木棧道,腳邊一個大籮筐,一隻手拿著鐵錘,一隻手拿著鑿子。唯一能固定在懸崖上的就是腰間的一根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