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臂的炭火人,忽然用單手,劈斷了將他困住的冰刃,胸口插著冰刃,開始一步兩步的走,忽然就加速,用極快的速度朝著跑去。
此時的林恒才算真的火力全開,周身都是淡淡的黃色,接近白色的仙澤,突然向著四周擴散,將真個黑壓壓的北境照得明亮起來,隻是隨手一揮,手裏飛出的光就衝向他的烮都,撞擊著飛出很遠。
接著飛到高空,麵朝地麵,帶著掌心化出的光,重重的一掌,將烮都一掌就隔空按進雪了。
然後收起所有的仙澤,慢慢的飄下裏,白色的衣裙飄飄,腰間的玉鈴上的流蘇隨著風舞動。
烮都被打進雪地裏麵,四周的雪被濺起飛出去,他變成一具木炭一樣,躺在雪坑裏。
我看著現在變成幹的,不會再動的烮都,鬆了一口氣,跌坐在地上。
“哎,一個烮都都這麼難纏,打架真的好累啊。”
“你確定你打了?還好意思說累?”
餘光看到身後一抹紅色,什麼東西?嚇得我驚恐地回頭。
白衣紅紗華發,一臉吊兒郎當的樣子,宋言就蹲在我身後。
“宋言,你變回來?”
“不能說。你自己看啊?”
“哈哈哈,這樣的問題也不能回答,隨時都有要注意,累不累?”
“不知道。”
“懂了,你就是不能正麵回答。”
我們四人就這樣圍著這個幹屍,風雪卻好像越來越大了。不一會,周圍的雪被吹了蓋在這個幹屍的身上。地麵的積雪視乎都在別風卷起來。
“宋言,你的手下烮都,怎麼辦,就埋這雪裏吧?”
我看看宋言,宋言表情很凝重,像是在思考什麼,我推了一下。看看我,好像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又緊緊的抿著嘴唇。
“你肯定是預知到了什麼,不能說。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瘮得慌。”
我和尋硯起身想走,但是林恒、宋言依舊站著不動。
林恒表情很是凝重的說:“我們腳下的土壤都在山頂那人的神力範圍之內,他的神力還沒收回去,看來烮都隻是一個前鋒,真正的大招還在後麵。”
“也對,不可能就在我們麵前表演一下你們極域的什麼邪術,就放我們走的。”
林恒聽完我說的,眼裏閃過恐懼,能讓他恐懼,看來事情比我想的還要嚴重。
“他,既然讓我們看到如何煉屍的過程,勢必要將我們都要滅口了,怎會讓我們帶著這上古邪術走出去。”
我看看打量他們,想殺宋言,剛剛那隻弱唧唧的金毛多好下手,不會留到現在,我也沒得罪誰,就一個孫念念,她怎麼會對著林哥哥也下手的。那就是衝著林恒來的,尋硯那麼單純,能有什麼壞心思。m.X520xs.Com
看來是有人想除掉林恒,成為下一個極域霸主?但是為什麼不在林恒出梅林的時候動手,約架還越這鬼地方?
慢慢的,山頂的就像打翻的墨水一樣,白色的雪漸漸的變成墨黑色,一路蔓延下來,天空的顏色越來越深。這是哪一個大神要開大招了。
短短幾秒,我們麵前到身後,茫茫雪原都變成墨色。
一個黑色的身影從雪山之巔騰空慢慢的飛下,停在上空,黑色身影的腳下都是一片黑色。像是在動的什麼神獸,他腳底下的黑色的東西,發出像牛一樣的低吼聲,比牛的好要低沉些,就像長著一條長長的脖子,聲音從胸腔,到脖子,帶著脖子的回音,最後發出來。像是鍾嗡嗡嗡的震動聲。
林恒持劍看著空中的黑影說:“墨袍老龜兩手空,水動浪湧鍾聲響,他是江中客。”
“這不是你們極域的大神?林恒,你是怎麼得罪他的?”
林恒聽了我的話,很是詫異,詫異我是怎麼知道這是衝他來的。
尋硯抓抓後腦勺,百思不得其解的說:“不可能啊,這江中客,千年來都是獨來獨往,不涉及世家紛爭,也從沒和公子交過手,怎麼會?”
隻有我和尋硯迷惑,另外兩位就像什麼都清楚一樣,一個是話少懶得說,一個是千言萬語不能說。
墨袍?老龜?梅林?難道是——江意慕?
養龜的不隻是江意慕一個吧?一個江家就兩個封神的,這麼厲害?那麼厲害還讓江家接受那麼憋屈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