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惟銘當時居然在她家別墅亂搞,一想到這個,喬知念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的債務四億,這就是教訓,而有這樣一個把柄,想必蘇惟銘也不敢搞事情。
喬知念也無意與他繼續寒暄下去,直接就說:“行了,我沒空聽你扯,我這兒有件事需要你去辦,若是辦的好了,那四個億也不是不能打個折。”
蘇惟銘一聽眼睛都亮了,脫口而出,“有事您吩咐!”
於是喬知念就將自己想知道的,直接托付給了蘇惟銘。
娛樂會所。
蘇惟銘的狐朋狗友們接到蘇惟銘的電話說讓他們來都有些不敢相信。
最近蘇惟銘乖得簡直不像話,也不去酒吧撩妹了,也已經很久都沒有與狐朋狗友出來開通宵派對,每天就乖乖上班,兩點一線。
他的朋友們還紛紛打賭說蘇大少能不能堅持一個星期,沒想到這都快一個月了。
抱著好奇和調侃,他們詢問,“惟銘,你不會真的被喬氏的美女總裁給迷住了,從此浪子回頭,一生隻愛一個人了?”
那人邊說邊搖了搖頭,大笑著繼續說道:“可憐小桃現在還在對你念念不忘。”
小桃就是那個在小樹林與他幽會的身材火辣的妹子,想到這件事,蘇惟銘就一陣尷尬。
不過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他也不一定能被喬知念想起那四億的債。
他立即正色道:“去去去,我現在可是正經人,隻是我現在似乎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蘇惟銘頓了頓沒有再說。
那是一件比泡到漂亮妹子還有成就感的事情,在喬氏的這段時間,是蘇惟銘平生第一次自己賺到錢。
而他似乎能發現,在自己身上的某些天賦,一些能從別人身上輕易套話的天賦,這是他迄今為止的人生中,似乎尋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而不是每天隻等著老爹發零花錢。
他的狐朋狗友繼續追問,“那你那個讓喬知念愛上你,從而不還債的計劃,還實行了嗎?”
聽到這個,蘇惟銘蠻不在乎地回道:“那個呀,等之後再說。”
對於喬知念這個女人,他似乎越來越看不透,原本以為她就是個母老虎,內裏內外都很彪悍。
實則近看才發現,喬知念是一盞美人燈,遠看美豔絕倫,隻不過觸及到的則是燙手的溫度,他可不敢輕易接近,卻又不知不覺慢慢被吸引。
像被燭火吸引的飛蛾,即便知道前方的道路會讓自己遍體鱗傷,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這樣的想法對於玩世不恭的蘇惟銘來說有些沉重了,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將腦子裏其他的想法掏空,算了算了不想了,現在更要緊的事情還是還四個億的債。
他蘇大少的人生準則,向來都是:管他大浪滔天,我自屹然不動,及時行樂。
一想到喬知念吩咐的內容,那個李氏的偽君子可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就連他老爸也差點著過李臨言的道。
不過嘛,他自然有他的辦法。
要問李臨言什麼機密的隱私問題,那當然得問他的枕邊人了。
另一處酒吧裏,李臨言養在別墅裏的小情兒,可算憋壞了,特地來酒吧透透氣。
李臨言躺在醫院裏算是醒了,但是神誌還是有點不清,現在靠著打點滴維持生命體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