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的聲音不大,但距離最近的寧老爺子卻是聽的一清二楚。
“小神醫,今天這個位置,非你莫屬,就是我那幾個兒子,都沒有資格坐在這裏。”
寧老爺子的話,讓不少定力不足的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一個差點兒被趕出去的人,身份地位竟然比寧家當代的家主已經寧老爺子其他幾個兒女的地位都要高。
以往,這個位置,要麼就是當代的家主的,要麼就是寧知音的。
今年,在寧老爺子八十大壽的這一天,這個位置,竟然交給一個外人來坐。
不管這個腿腳有疾的人是誰,今天過後,小神醫這個名字怕是無人在敢招惹了。
陳陽感受到周圍震驚的目光,隻好求助似的看向林畫樓。
奈何林畫樓直接別過頭去,完全無視陳陽求救的眼神。
陳陽心理嘀咕著,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讓人琢磨不透。
陳陽不知道的是,若不是場合不對,林畫樓早就把他帶走,關進小黑屋裏,好好的嚴刑拷打一番了。
陳陽這時候也是注意到了寧老爺子的幾個兒女。
三男兩女,陳陽也分不清大小來。
但都是各個儀表堂堂,旗幟出眾。
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都是比蘇雙還要厲害的大人物。
這時,五人一同上前,對著陳陽深鞠了一躬。
“多謝小神醫對我們父親的救命之恩,日後,小神醫將永遠都是我寧家的朋友。”
陳陽不敢脫大,急忙起身回了一禮,“不敢當,不敢當。”
陳陽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蘇雙之前說找了自己一天急的要死了。
如此大的陣仗,給蘇雙施加壓力,繞是蘇雙也是招架不住啊。
“你坐下,這是他們應該坐的。”
寧老爺子,即便八十高齡,但依舊是霸氣側漏。
五人也是急忙相勸,讓陳陽坐在那裏便好。
不過,不知是不是錯覺,陳陽注意到,最左邊的這一位,看上去年齡也是稍長一些,看著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樣,似乎有著些許恨意在。
若不是習得《紫薇歲甲太乙歌》中的相術篇,陳陽也不會細致入微到這種地步。
此人,唇薄如刀,橫眉似劍,最重要的是,眉心處那不怎麼起眼的細小黑痣。
這人典型的梟雄之相,野心勃勃,且眉心一痣,更是遮了眼,蒙了情。
按照,《紫薇歲甲太乙歌》中的相術篇記載,此人屬薄情寡義之輩。
但卻是能成大事之人,隻要有機會一飛衝天,沒有人能攔得住他。
不過,一朝功成萬骨枯,梟雄的成功之路,怕是要踩著無數人的屍骨放方成。
可偏偏這樣一個人,竟然對他有所不滿。
陳陽也是一陣心驚肉跳,早知道就不應該和林畫樓來到這裏。
旁邊,寧知音充當起了介紹員,“這是我大伯寧滔天,平日裏雖然嚴厲了些,但隻要有大伯在,沒有人敢惹我們寧家。”
這話,陳陽是一個相信。
“多謝小神醫,救我父親一命,寧家上下感恩,日後小神醫若有所求,盡管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