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默默的看著楚金枝和程希表演,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程希看著童老爺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中得意忘形,直接指著溫冉道。
“童老,我不是一個喜歡四處說人壞話的女孩,但是我已經要拜童老是師,麵對恩師自然不能隱瞞。
其實她和我是同一所大學的學生,她最擅長的就是靠著她這張臉四處騙人,我男朋友差點就被他騙走,還有我的好些同學都被她欺負的很慘。”
程希說著還吸了吸鼻子,眼眶通紅的裝出可憐模樣看向童老。
“剛剛在門口她還威脅我,不準我進來拜師,還是她有的是辦法讓童老您答應她,我,我是真的很擔心!”
楚金枝疼惜的抱住程希,也是幽幽歎道。
“所以童老一定要好好考慮啊。
反倒是我們家希希心性好,童老收下她,她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希希快去行拜師禮。”
“你剛剛說的話挺對。”
童老爺子眼神微微閃爍,癟了癟嘴巴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楚金枝和程希二人對視一眼,登時大喜。
這是同意的意思嗎?
但是下一秒,童老爺子就直接伸出手,指向他們兩個人。
“拜師不說天分,不說尊師重道,最起碼要是個人,連人都不算的垃圾,也敢登老夫的門檻,來人啊,給我把這兩個不知所謂的垃圾轟出去!”
楚金枝和程希頓時都懵了。
“童老,您是不是搞錯對象了,您要攆走的人是她吧!”
楚金枝不確定的伸手指了指溫冉。
這時候,看完好戲的溫冉才將慢悠悠的將手裏的茶杯放下,“老頭,年齡那麼大了還不知道控製一下脾氣,為這種人生氣有必要嗎?小心心髒不舒服又要去住院!”
楚金枝和程希瞪大了眼睛。
她們完全沒想到溫冉竟然敢這麼跟童老說話。
童老是誰啊,書畫界的泰山北鬥,去哪裏不都是被人敬著怕著?
怎麼童老的話好像跟溫冉很熟一樣,難道他們以前認識?
童老聞言卻嘿嘿笑了兩聲,“臭丫頭,我還不是看她們欺負你嗎?我都舍不得說你半句不是,誰給她們的完犢子玩意在這裏編排你?當老夫不存在嗎?
想欺負你,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楚金枝和程希隻覺得小心髒都受不了了。
“童……童老,您跟溫冉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小友,你有什麼意見嗎?”
要不是這個女人是替了自己的兒媳婦名字,他連見都不會見,哪裏還容得她在這裏放肆?
“趕緊滾,別耽誤我跟小友看字畫!”
童老說著不耐煩的揮揮手。
隨即又笑眯眯的看向溫冉,“我最近收了幾幅佳作,你幫我看看如何?”
溫冉點頭,童老正準備打開桌上的其中一個盒子,程希眼神中閃過幾分不甘,湊到了溫冉身邊。
“姐姐,原來你跟童老這麼熟啊,你怎麼還瞞著我和媽媽啊?”
童老愣了一下。
他是在一次字畫展的時候結識的溫冉,成了莫逆之交,但是對於溫冉的家庭情況,他從不關心。
程希喊溫冉姐姐,那位就是溫冉的媽媽,親生的?
親生的怎麼會這麼埋汰自己的女兒?
不,應該不是,應該是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