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雲清見她這幅樣子,直接揚起嗓子對著眾人道,“各位都知道,畫家協會代表了圈內前輩對這個畫家的認可。
這個女人的畫,被畫家協會的眾位高層一致給推了回來。
這樣的作品,根本毫無升值空間,各位如果買了這樣的話,是準備放在家裏爛掉嗎?”
眾人瞠目結舌。
“不會吧,剛剛這位商女士還在侃侃而談她的作品,結果連畫家協會都進不去嗎?這有點搞笑了?”
“我看這些作品倒是挺不錯的,會不會是誤會?”
“估計有這個可能!不過入不了畫家協會的作品,的確沒有什麼購買的價值,算了我們走吧!”
不少人開始往外走,程天心疼的看著已經落淚的商玲,氣道,“吳雲清,商玲為什麼沒有進入畫家協會,別人不知道,難道你不清楚嗎?
你們家做的那點肮髒事情,非要我們說出來嗎?”
吳雲清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慌亂,卻又很快壓了下去。
“你這隻狗亂咬什麼?”
程天一臉諷刺,“你和選拔作品的那個執行經理之間的勾當,你當沒有人知道嗎?”
“哼,你現在說什麼都沒有證據,事實很明顯,你老婆,永遠都會是這個圈子裏的渣滓,不會有出頭之日!”
她說完轉身想走,經過她這麼一鬧,這個畫展絕對不可能辦的下去。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
溫冉上前,扶住幾乎要癱在地上的商玲,衝著吳雲清的背影道,“畫家協會,很厲害嗎?”
吳雲清愣住,難以置信的回頭看向溫冉。
“你是誰?你知不知道你這話得罪了整個畫家協會,得罪了全世界的所有畫家!”
溫冉施施然上前,清清冷冷的眸子毫無感情的落在吳雲清的身上。
“畫家協會,一個秉承著共享,學習而存在的組織,倒是成了你嘴裏耀武揚威的所在,倒是不知道是誰,玷汙了畫家協會的名頭!”
吳雲清的臉色巨變,“你一個局外人,懂得什麼?”
溫冉輕笑,“巧了,我也在學畫畫,既然碰到了畫家協會的前輩,不如當著大家的麵指導我一下,也讓眾人看看,能入的了畫家協會的大家之手,是個什麼樣子?”
吳雲清剛要拒絕,溫冉卻又說道,“吳女士,我看你也是小有名氣的畫家,剛剛還在痛扁商女士的畫作如何上不得台麵,難不成連我一個新手,都不敢指導?
你在怕什麼?”
明知道是激將法,可吳雲清此刻卻是下不來台。
她剛剛用畫家協會的身份打壓商玲,如果這個時候直接退讓,豈不是自打自臉。
她警惕的打量著溫冉,剛剛溫冉評價商玲畫作的時候,她聽得一清二楚,隻是很膚淺的表麵介紹,再看溫冉的年齡也不大,估計還是個大學生。
她想了想,輕笑一聲,“既然你這麼不恥下問,那我就教教你,也讓某些手下敗將,看看什麼才叫作畫。”
溫冉笑了笑,衝著商玲道,“商女士,不知道方不方便提供一下畫紙畫筆?”
商玲知道溫冉在幫她,當初的救命之恩讓她對這個不比她大的女孩生出了極深的信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