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反派係統 16(1 / 2)

這家賭場和外麵常見的賭場不太一樣,賭桌上沒有成堆的籌碼,桌子邊緣對應座椅的地方設有一個讀卡區,想要參與賭博的人隻需要將自己的房卡放上去就能進行遊戲,每局遊戲結束時,卡裏的籌碼都會自動扣除或增加。

我在猜大小的賭桌前坐了一會兒,每輪遊戲隨便猜,結果有輸有贏。因為我壓的籌碼少,無論是輸是贏,我手中籌碼的總數變化都不大。

玩了十多分鍾後,一個我所不認識的玩家來到我身邊,朝著我問:“帥哥,有沒有興趣和我玩一局?”

找上門來的不速之客是個穿得很清涼的年輕女人,她臉上畫著淡妝,塗著深色的口紅,一頭長發隨意地披散著,並不顯得淩亂,反倒很能凸顯出她身上的美。

她的容貌在我見過的人裏算不上頂級,但她笑起來的模樣很……怎麼說呢,很誘人,換一種說法就是很能引發人的征服欲。

那種三分嬌蠻三分挑釁,又透著四分懶散的笑容,怎麼看都像是專門練過的。

“你想玩什麼?”我對她找上我的原因感到好奇,決定順水推舟地看看她打算耍什麼花招。

“我們來比猜數字怎麼樣?”她湊到我的麵前,俏皮地衝我眨了眨眼睛。“我們找個裁判,由他從牌堆中抽一張牌,我們來猜測牌麵的點數,誰猜到的點數與牌麵上的數字最為接近就算誰贏,如何?”

我微微點頭,說:“可以。”

女人滿意地笑了笑,柔聲道:“那我們走吧,賭場裏有專門用來讓玩家對賭的房間,我們到那裏去玩。”

我取回我的房卡,跟著她去找空房間。

在路途中,女人一直在和我套話,她告訴我她叫桑德拉,問我叫什麼,為什麼我的房卡和她的不一樣。

我說我姓格林,房卡不同是因為我們開的房間類型不同,我開的是至尊套房,她開的是普通標間,房卡要是一樣才值得奇怪。

我們找到了賭場的工作人員,向他說明了我們的需求,工作人員在確認了我們打算玩的遊戲類型和所需的道具後,十分友好地為我們打開了空房間的門,為了確保遊戲的公平性,他還專門找了一個荷官來給我們當裁判。

荷官當著我們的麵將一副全新的撲克牌拆封,並將牌交給我們檢查。

在我和桑德拉都確認這副牌沒有問題後,他開始洗牌,抽牌,動作熟練無比,整套過程一氣嗬成,看得出應該是在賭場裏混了很長時間了。

我和桑德拉都將房卡放到了賭桌上的讀卡器中,桑德拉說第一輪她要下注十個籌碼,問我敢不敢跟。

我不覺得十個籌碼不是什麼大數字,聽她這樣問,便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

我們下好注後,荷官將抽取出來的撲克用木片推到桌子中央,讓我和桑德拉猜牌麵上的數字。

我用神識將這張牌掃了一遍,把牌麵上的數字準確地報了出來,桑德拉則信心十足地說出了另一個截然不同的數字。

就在荷官翻開撲克,我因為覺得勝券在握而興致缺缺之時,我忽然察覺到空間中浮現出一絲細微的能量波動。

下一刻,撲克翻麵,牌麵上的數字展現在我們麵前,與桑德拉剛才所說的數字正好相符。

望著這張陌生的撲克,我十分肯定,這張牌在翻開的那一刻被替換了。

我看向桑德拉,此時她的笑容變了,變成那種三分得意三分驚喜,又混雜著四分期待的模樣,就好像她剛才什麼也沒有做,隻是單純地在為自己猜對了牌麵上數字而感到喜悅,並期待著再贏一場。

“看來這局遊戲我贏了。”桑德拉滿臉笑意地道。“這次我還是壓十個籌碼,你還敢跟嗎?”

我望著這個作弊做得明目張膽的女人,決定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

麵對她的挑釁,我搖搖頭,淡淡地說:“不跟。”

“怎麼,這就怕了?”桑德拉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再次挑釁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膽子比我這個女人還小?”

“我並不是膽小。”我心平氣和地笑了笑,說:“我是嫌你壓的太少了。”

桑德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笑得更歡了:“這麼說來你這局要壓十個以上的籌碼嘍?你準備壓多少?”

“二十個。”我淡定地望了她一眼,問:“你跟嗎?”

桑德拉昂起頭,氣勢洶洶地道:“跟,為什麼不跟?這麼點籌碼我可沒放在眼裏。”

荷官再次從牌堆中抽出一張牌,將牌推到桌子中央,我用神識看清牌麵上的數字後隨便報了一個數字,桑德拉則報了個和我所說的相差很遠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