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鎮上後,何昭昭步履歡快地進去了福來酒樓。
一進門,何昭昭便把蓋在籃子上的破布掀開,將裏頭的螺螄給暴露了出來,
“昭昭丫頭,你提著這些東西過來做什麼?”
趙掌櫃一看到籃子裏的螺螄後,十分不解,不知道何昭昭是什麼意思。
“趙叔,你們是開酒樓的,你覺得我會無緣無故帶一些沒用的東西過來嗎?”何昭昭笑嘻嘻地問道。
一聽這話,趙掌櫃立刻反應過來:“你最好別告訴我,這玩意也能吃。”
何昭昭自信滿滿地說:“沒錯,這玩意不僅能吃,而且很好吃。雖然還沒有做出來,但我可以打包票,你絕對會喜歡的。”
趙掌櫃……
這玩意兒不是稀罕物,不管是河裏也好,小水溝也罷,都隨處可見。
可這玩意有一層硬邦邦的外殼,真的能吃嗎?就算能吃,應該也不會和好吃扯上關係吧。
何昭昭就知道趙掌櫃會有這反應,所以再度一笑。
“這玩意在某些地方,可以是招牌菜中的招牌菜,知名度特別高。隻不過我們這裏還沒有人食用,所以你才會覺得難以置信。”WwWx520xs.com
“不過,我現在說再多也沒用,畢竟我誇一百句也不如你親自試一口。廢話不多說,等我做好之後,你再來下定論吧。”
雖然這螺螄經過了一整晚的浸泡,但是表麵上還是有一些泥巴,摸上去滑溜溜的。
有些螺螄的殼很尖亂,不宜直接用手用力搓洗。所以何昭昭把這些螺螄裝在一個粗糙的布袋子裏,再反複搓洗幾遍。
如是再三,這些螺螄殼上的泥巴和苔蘚終於被洗掉了。一眼看過去,這些螺螄的表殼都泛著亮光。
處理螺螄最困難、也是最麻煩的一步,就是把螺螄的尾部,也就是呈螺絲狀的末端給去掉。
如果不把螺螄的尾部去掉,那麼螺螄肉不容易出來,而且也不容易入味。
在現代的夜宵店裏,有專門的工具用來去除螺螄的尾部,不僅省時省力,而且也安全。
但現在,何昭昭隻能采用最原始、也是最危險的方法,就是直接用菜刀剁。
把螺螄放在案板上,左手微微用力捏著螺螄的頭部,右手握著菜刀用力往螺螄尾部一剁,將那節沒用的“尾巴”剁掉就可以了。
盡管螺螄已經洗幹淨了,但是在操作過程中,還是很容易打滑的。
因此動作一定要小心,避免一個不慎,把自己手指頭給剁掉。
由於這些螺螄的個頭十分大,所以何昭昭在處理的過程中也十分輕鬆,並不覺得很困難。除了有點提心吊膽之外,沒有其他毛病。
趙掌櫃想了想,又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這螺螄的殼太大了,裏麵的肉就一丁點了,有什麼好吃的?而且,如果次次都要像你這樣處理,豈不是要浪費大量的時間和人力?”
畢竟像他們開酒樓的,目的就是為了掙錢。哪怕他是二掌櫃,萬事都可以做主,也必須把酒樓的利益放在首位。
何昭昭解釋道:“這螺螄雖然是吃肉,但味道更重要,並非是肉多就好吃,肉少就沒勁。你先別著急,有什麼問題等吃完之後再說吧。”
“再一個,如果你覺得像我剛剛這樣操作,工作效率會很低,你也可以製造一些工具來輔助工人們操作呀。”
“你可以把一塊板子立放起來,在底部鑽一個大小合適的洞,讓螺螄的尾部露出一節。如此一來,有板子擋在中間,完全不用擔心工人們會切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