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輕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過去,仿佛剛才這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墨天洵看到她後方,眼神狐疑,“我剛才好像看到有人。”
那人像木頭樁子一樣站在原地,可等他想要仔細看的時候,卻不見了。
“哪兒有人,你看錯了吧,別嚇我。”
夏輕羽一副被嚇到的感覺,四處張望。
“沒什麼,大概是樹的影子吧。”
愚蠢的殺手,就這麼葬送在了喪屍的口中,成為了她傀儡大軍的一員。
“走吧,我們回去。”
墨雲國皇城,禦書房裏。
“人又全沒了?”
得知手底下的人再一次全軍覆沒,墨天澤的心情很不好。
再一想到皇家寶庫失竊一案,大理寺那邊始終是毫無頭緒,他就覺得太陽穴突突地疼。
“陛下息怒,前往南蠻的路上,山高路陡的,咱們有的是機會。”
心腹在心裏捏了一把汗,唯恐自己被波及,而受到責罰。
墨天澤麵色陰沉,仿佛都扭曲了一樣猙獰。
“可惡!他就像是打不死的老鼠,總能活下去。”㊣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三年前,他埋葬在雪山之下一天一夜,也沒能凍死他,實在是可恨。
“陛下,咱們出手太頻繁,江湖上已經有不好的言辭了,要不緩一緩?”
心腹欲言又止,“或者等他到了南蠻,我們再尋找機會,正好能甩鍋給那群人。”
墨天洵的封地南蠻,因為距離皇城太遠。
加上這些年無人管轄,那裏已經快成為了亡命之徒的聚集地。
借助這些人的手除掉墨天洵,他再借口將這些人手刃報仇,一箭雙雕。
“不錯,這計劃說到了朕的心坎上。”
墨天澤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夏家那邊如何了?”
這都快一個月了,這些年少上繳的苛捐雜稅,也應該補齊全了吧。
“回陛下,殿下身為太子,大義滅親,已經督促夏家將稅款全部上齊。”
“隻不過......”
這心腹想到了什麼,故意欲言又止起來。
“說,吞吞吐吐做什麼?”
墨天澤一臉不耐煩,端起茶水慢慢悠悠呷了一口。
心腹低著頭,“殿下似乎身體抱恙,正在暗地裏尋醫問藥。”
墨天澤一臉不解,“什麼病?朕怎麼沒聽皇後提起過。”
兒子都成家了,他這個當爹的也不會大小事情都去過問。
“貪戀過度。”
墨天澤的臉,頓時就黑了。
“愚蠢!”
皇城這邊,已經過了一個月了,還在雞飛狗跳。
而作為始作俑者夏輕羽,卻沒有任何心理壓力,繼續和墨天洵南下。
二人在幾天後,抵達了閑陌堡所在的城池。
“夫人,主子,咱們到了。”
管家充當馬夫,稍微放慢了速度,馬車朝著城門而去。
忽然有一幫人急匆匆而來,“讓開,快讓開。”
“讓他們。”
馬車裏響起了夏輕羽的聲音,讓一讓沒什麼的。
這群人橫衝直撞,等他們進入城中後,許多排隊進城的人,罵罵咧咧起來。
“這蘇家二公子,簡直是無禮,當此處是他家後花園一樣,肆意妄為的。”
蘇家二公子,蘇子玉的堂兄,蘇子安。
“小聲點,現在閑陌堡可是二房一家說了算,我看啊,這閑陌堡要換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