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暮辭看向秦漠風時候,倒是語氣溫和:“那,我就先走了,你有什麼事就告訴傅南鈺,到家裏麵給我發信息說一聲就好了,等到我手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在去家裏看看你。”
秦漠風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恰到好處虛弱的微笑,點點頭:“好的,那我等你。”
傅南鈺看著秦漠風,總覺得這個男人在裝模作樣,自己那時候失血都到什麼程度了,現在雖然說動不動就頭暈的厲害,但是也沒有想秦漠風現在這樣,像個瓷娃娃一般一碰就碎一般,真不像個男人。
但是看到程暮辭一臉不放心,最後臨走的時候竟然還瞪了一眼,像是警告一般,傅南鈺心裏麵的不爽達到了最高值。
等到程暮辭離開之後,傅南鈺居高臨下的看著秦漠風,一臉的不屑的開口:“秦先生想跟我說些什麼?”
秦漠風隻是看了那邊醫院的護理人員一眼,並沒有開口。
傅南鈺見狀,便沒有再追問什麼,剛好又聽到自己的電話響起,估計又是剛剛的梁特助打電話過來報告那邊的進度,便走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直到二十分鍾之後,傅南鈺掛了電話回來,發現那個人高馬大的護工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碩大的包裹和一位臉色蒼白的病人。
看到傅南鈺已經結束了通話,秦漠風對著秦漠風笑了笑:“那就麻煩傅先生了。”
看了看床上的心裏,傅南鈺語氣中有些嘲諷:“我還不知道一個大男人住個院會準備這麼多的東西,秦先生過日子還真是細致呢。”
聽到傅南鈺的嘲諷,秦漠風臉色不變,隻是開口道:“沒辦法這些都是我母親和暮辭兩個女人因為害怕我住院的時候收不到好的照顧,所以帶過來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與其裏麵微微的炫耀之意傅南鈺又不是傻子,當然聽得出來了。
發現傅南鈺的臉色臉色不佳,秦漠風臉上的笑意加深:“聽說傅先生在住院的時候,倒是沒有這麼多的東西,早知道應該分給傅先生一些的,病房之間離的也不算遠。”
傅南鈺冷哼一聲,雖然心裏麵直到這裏麵的東西大多數都是秦漠風的母親給秦漠風拿過來的,但是裏麵的一個眼熟的保溫桶,還是讓傅南鈺有些吃醋。
一言不發的傅南鈺一把拎起床上的包裹,裏麵的重量讓傅南鈺差點沒有拎起來,不可置信的瞪著這個包裹,秦漠風給裏麵塞了磚頭不成,怎麼會這麼重?
秦漠風看到傅南鈺,勾了勾嘴角:“怎麼了,傅先生,是不是行李太重了,需要我叫樓下的司機跟傅先生一起拎下去嗎?”
“不用了。”傅南鈺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後根本不理會秦漠風能不能跟得上,自己木著臉拎著手上的行李走了出去。
雖說秦漠風心中暗爽,但是倒是因為是肚子上被捅了一刀,步伐確實沒有傅南鈺快,但是這並影響秦漠風看到傅南鈺吃癟的時候,心中的暢快。
傅南鈺拎著裝滿磚頭?的行李,就算不想停下來等秦漠風,但是手上的東西實在是太重了,回頭看到秦漠風如同烏龜一般的速度,傅南鈺並不想委屈自己,碰的一聲將行李隨意的丟在地上,然後抱著自己的胳膊,整暇以待的看著那邊慢吞吞的秦漠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