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了一些薯條自後,程暮辭覺得自己在不斷叫囂的胃似乎好受了一些,便跟著傅南鈺離開。
看著門口的車,以及駕駛位上的熟人阿德,程暮辭挑挑眉,估計傅南鈺是在澳大利亞那邊被保鏢弄得有心理陰影了,這次來M國,直接將阿德和另一個保鏢語氣帶過來了。
雖說這樣坐無可厚非,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程暮辭就是有些想笑。
察覺到程暮辭心情好像不錯,傅南鈺挑挑眉:“我陪著你逛街,這麼開心嗎?”
發現傅南鈺故意曲解自己,程暮辭的笑容有些僵硬,自己總不能大喇喇的告訴傅南鈺,自己在辛迪嘲笑傅南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估計傅南鈺會惱羞成怒吧。
程暮辭隻能勉強壓住自己上揚的嘴角,不搭理傅南鈺。
但是程暮辭顯然低估了傅南鈺在自己麵前的厚臉皮程度,隻見傅南鈺臉上的笑意加深:“怎麼還不好意思了呢?”
請給我一把刀,可以嗎?
傅總,你的人設崩了,你知道嗎?
然後,程暮辭見識了什麼叫做真正的人社崩了。
傅南鈺無怨無悔的跟在程暮辭身後,在專門售賣禮服的名店裏麵,一臉淡定的看著程暮辭前後試了十幾套禮服。
但是,奇怪的是,傅南鈺總是以這件設計的太簡單,那件顏色不好看,這件又太過暴露,不合適之類的說事,總之就是各種不合適。
程暮辭前後試了將近二十套禮服,沒有一套能夠得到傅南鈺的認可的。程暮辭總覺的,傅南鈺是故意找茬,但是傅南鈺每次找出來的毛病,就算程暮辭不願意承認,但是傅南鈺的眼神果然是十分的毒辣,程暮辭並無法反駁傅南鈺挑的刺。
要不是名店的工作人員,看出兩個人身上的服飾價格不菲,都差點以為這兩個人今天是來挑場子的。
最後,又因為傅南鈺說這間長裙顏色不正,而使得程暮辭又換下了一條火紅的禮服之後,程暮辭長長的吸了口氣:“傅南鈺,你到底是不是來幫忙的?”
傅南鈺倒是一臉的無辜:“難道我不是在認真的幫你挑選禮服嗎?”
程暮辭一口氣堵住,傅南鈺,還真是很認真的幫助自己在挑選禮服,但是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太認真了,導致兩個人進店都快三個小時了,還是沒有選到符合心意的禮服。
看出程暮辭的無語,傅南鈺笑道:“實話實說,我其實有一件禮服,個人覺得非常符合你今天去參加的宴會。”
程暮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傅南鈺有一件禮服?為什麼現在才說?
像是看出程暮辭眼中的狐疑,傅南鈺聳聳肩:“這件禮服一直被保存在我的朋友那邊,我給他的時候就在他家海島上,他剛剛發消息說,專機已經回來了,我前麵那不是趕不上麼。”
好吧,這個說法十分的合理。
程暮辭點點頭,然後就對那件所謂的適合自己的禮服有些好奇:“是什麼樣子的禮服?”
傅南鈺一臉的神秘:“等我們回酒店,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