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淩軒的臉色沉了沉:“你這樣搬出去,就不怕丟臉?”
“我有什麼好怕的。”雲綰月壞壞的一笑:“要丟也是丟你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在鬥嘴這方麵,雲綰月還從來沒吃過虧,夜淩軒知道她牙尖嘴利,自己討不到好,便不再跟她爭辯。
“本王不同意,你就休想離開這裏。”
雲綰月雙手交叉在胸|/前,冷哼一聲:“那你還真說了不算,起開。”
她一把推開夜淩軒,對著阿呆和秋月幾人道:“我們走。”
夜淩軒還想阻攔,蘇雪柔急忙上前拽住了他:“王爺,不要再跟姐姐置氣了。
姐姐生氣也是應該的,隻是千萬別跟王爺置氣,也別委屈了自己,不如這樣姐姐先去外麵小住幾天,這些東西就不要帶了,等姐姐消完氣,我跟王爺親自去把姐姐接回來,可好?”
她對春瑩道:“還愣著幹什麼,幫著把東西抬回屋裏。”
蘇雪柔朝春瑩眼神示意,這府裏的一草一木雲綰月休想帶走。
看這黃花梨木的衣櫃,還有水曲柳的桌子,可都是上好的物件。
雲綰月,她也配。
“秋月姐姐,我幫你吧。”春瑩上前就要去拿秋月手裏的包袱,看這沉甸甸的樣子,裏麵應該是首飾。
可她的手剛挨到包袱的邊,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啊的一聲慘叫,春瑩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兩眼一翻險些暈了過去。
蘇雪柔驚呼一聲:“春瑩。”
隨即一臉憤怒的看向打人者,怒道:“大膽奴婢,你當著王爺的麵也敢傷人。”
阿呆緩緩的收回腳,笑的一臉欠揍:“敢碰我們主子的東西,找死。”
“你……”蘇雪柔氣的臉色發白,好個賤|/人雲綰月,居然敢讓秋月傷了春瑩,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嗎?
“王爺,你可要為柔兒做主啊。”
蘇雪柔哭哭啼啼,一臉委屈:“我也是好心,姐姐不領情也就算了,還出手傷人,再怎麼說我也是王爺身邊的人,姐姐如此不給王爺麵子,這不是沒把王爺放在眼裏嗎?”
夜淩軒麵色一寒:“把阿呆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我看誰敢。”雲綰月上前,把阿呆護在身後,目光冷銳的看向夜淩軒:“我這個正室,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妾來指手畫腳,就算我搬出去了她也做不了當家主母,若敢再自作聰明,踢的就不是春瑩,而是她。”
蘇雪柔身子一抖,咬著唇流下一行清淚。
夜淩軒看她委屈的模樣,又心疼又無奈:“雲綰月,你簡直是狼心狗肺,柔兒她是好心,你卻如此待她。”
“王爺怎麼就不知道她沒有歹意,表麵上是為我好,誰知道她是不是想要私吞我的東西。”
雲綰月拍了拍她的衣櫃,揚聲道:“這些都是我的嫁妝,就算是燒了扔了也是我的事兒,她一個妾,也配。”
妾最為低賤,蘇雪柔每聽到這個字,臉色便白上一分。
眼淚似掉似不掉,看起來楚楚可憐。
雲綰月看到她這副綠茶模樣就來氣,大吼一聲:“把你的眼淚收回去,少在這跟我演戲。”
蘇雪柔被她這麼一吼,竟然忘了怎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