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綰月自然願意把醫學傾囊相授,兩人湊到一起,專心的聊起了醫學。
為了不打擾武帝休息,兩人一起去外麵的屋子。
為了讓南無藥能夠看清楚血管的位置,雲綰月與他坐在了一起,並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血管。
告訴南無藥哪個是動脈,哪個是靜脈。
紮點滴時,應該注意什麼事項。
兩人一頭紮進醫學的海洋裏,雲綰月講的專注,南無藥學的認真。
“你看這個血管,紮的時候要針要平,你初學一定要慢慢推|/進,免得把血管紮穿了。”
夜淩軒進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雲綰月和南無藥頭挨頭,肩挨著肩。
一截雪白的手臂正被南無藥端詳著。
這時候,夜淩軒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奸|/夫|/銀婦,你們當本王死了嗎?”夜淩軒顧不得身上的傷,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兩人麵前。
伸手,就朝雲綰月的肩膀抓去。
他怒火攻心,根本不在意是否會碰到雲綰月身上的傷口。
他隻想捍衛男人的尊嚴。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雲綰月的肩膀上,一柄精致的折扇,擋住了夜淩軒的手。
南無藥妖冶的臉上,鮮少的露出了怒容:“晉王,請慎言,我與師父正在討論醫學,並非你想的那樣。”
堂堂王爺,把自己的王妃想的如此不堪。
絲毫沒有男人該有的胸襟。
他從來都不相信雲綰月,隻相信自己的判斷。
南無藥為他感到悲哀。
“討論醫學,用得著挨的那麼近,還握著我的王妃手臂?”夜淩軒根本就聽不進去,他一口認定自己被戴了綠帽子。
南無藥太優秀,就連他在他的麵前,都感覺有些自慚形穢。
難怪雲綰月看不上他,原來是找到了一個比他還厲害的下家。
夜淩軒大呼小叫的模樣,著實讓人反感。
雲綰月隻冷冷的看著他,連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她的行為,更加奠定了夜淩軒的猜測。
“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被本王說中了?”夜淩軒猙獰著麵孔,五官扭曲在一起,活像市井裏的地痞無賴。
雲綰月不由的為原主感到悲哀,就這麼個男人,她卻愛的死去活來。
夜淩軒見她不說話,上前又來拽她胳膊:“銀婦,你是不是無話可說了?”
他瘋癲的模樣讓人反胃,絲毫沒有王爺該有的尊貴和體麵。
雲綰月忍無可忍,回敬他道:“你願意當綠王八,那是你的事,我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
若不是外麵還坐著一屋子人,雲綰月都懶得搭理他。
“本王都看到了人,你還想狡辯。”
“你看到什麼了,張嘴就汙蔑人,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一男一女坐在一起就是有事,那你跟蘇雪柔卿卿我我,難道不是對我不忠?”
雲綰月隻是想告訴夜淩軒別太上綱上線,可落在他的耳朵裏,卻聽出了別的意思。
“你吃醋?”他反問道。
“我沒有,你能不能別這麼普信?”雲綰月真想挖開他的腦子,看看裏麵是不是缺根弦。
夜淩軒的情緒卻因為她的這句話,平靜了下來:“所以,從柔兒進府開始,你就介意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