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綰月從秋千上跳下來,拉過夜子衿摟在懷裏。
對著已經驚呆了的端木謹,說道:“我是晉王妃,這是我的女兒,按照規矩你還要稱我一聲皇嫂。”
這下,端木謹徹底傻眼了:“你就是晉王妃?”
雲綰月點了點頭:“如假包換。”
“可你怎麼跟傳聞中的晉王妃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雲綰月問道。
端木謹想了想,說道:“傳聞中說晉王妃粗鄙不堪,蠢笨如豬,可我看你一點也不笨。”
“你都說是傳聞了,傳聞就是以訛傳訛,又怎麼能相信呢。”
端木謹呆呆的哦了一聲,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他的中文不太好,覺得雲綰月的話高深莫測,他聽不太懂。
就在這時,夜九玄從外麵匆匆的過來了。
他直奔雲綰月麵前,對她道:“你和南無藥跟本王去一個地方。”
雲綰月問道:“去哪兒?”
“驛館。”夜九玄說到這裏,深深的看了一眼端木謹。
端木謹憨憨的道:“看我幹嘛。”
“你帶來的人,出事了。”夜九玄神色凝重的道。
……
去軍營的路上,夜九玄向端木謹說明了事情的緣由。
原來,今日軍營裏抓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那人被發現以後倉皇逃竄,趙副將找那人時他已經身中冷箭,奄奄一息了。
隻能暫時把人帶了回來關進了大牢裏。
卻沒想到,那人竟是端木謹身邊的隨從。
端木謹一臉驚訝:“這怎麼可能,我的人對我忠心耿耿,是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還需要嚴加審問,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人救回來,才能洗清你身上的嫌疑。”
“我的嫌疑,我有什麼嫌疑?”端木謹不服氣的道。
雲綰月說道:“你帶的人進了九爺的軍營,現在還生死不明,如果調查不清楚你就是敵國奸細,就連九爺也要跟著你受連累。”
南無藥讚同的點了點頭。
端木謹大聲的道:“你們中原人就是別扭,我們草原人性子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如果是我的人做了錯事,不用你說我自己就能把他的頭割下來,現在事情還不明就給我扣上奸細的帽子,我不服。”
“服不服,也不是你說了算,這事本王暫時壓了下來,希望能在皇上發覺之前,能讓你的人清醒過來。”夜九玄幽幽的道。
端木謹還是很聽夜九玄的話的,他氣呼呼的道:“若是讓本王子知道是誰在背後搞小動作,我一定把他挖心剖肝去喂狼。”
雲綰月懶得理會他的大話,而是看向夜九玄:“九爺,那人傷的如何?”
夜九玄略微一想,回道:“箭在胸|/口,箭頭上有毒,入肉三寸正中心髒,軍醫做了簡單的止血,並沒有敢拔箭頭,人已經昏迷了。”
難怪他如此著急的來找雲綰月,像這樣的傷在古代隻有死路一條。
“救回來的機率有多大。”夜九玄又問了一句。
雲綰月想了想:“得先看過傷以後才能做決定,隻能祈禱沒有傷到大血管,不然很難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