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現在出手,隻是想要釣出全部的小魚。
端木謹卻像是見到鬼一般,說道:“舅舅,你抱的可是我的皇嫂。”
“閉嘴。”雲綰月一記冷眼看過去:“沒看到現在是非常時刻嗎?”
若是這大傻子事後胡說八道,她還怎麼做人。
夜九玄也是冷冷一瞥,眼神殺氣騰騰,端木謹的嘴頓時像上了拉鏈,緊緊的閉上了。
他又不傻,之所以遇伏,夜九玄還不是為了他。
身後漸漸沒了動靜,有一個暗衛騎馬追了上來,與馬車速度保持一致:“九爺,小魚全都被滅了。”
“可有活口?”夜九玄問道。
那人回道:“沒有,他們嘴裏含|/著毒藥,是死士。”
夜九玄轉動著大拇指上的墨玉扳指,冷冷一哼:“知道了,下去吧。”
“是。”暗衛快速的消失在原地。
南無藥冷冷一笑:“看來,是有人想要把九爺和小王爺全都拉下水,下了大手筆。”
“是誰,是誰要害本王子?”端木謹氣呼呼的道。
南無藥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就你這榆木腦袋,就算想破天也想不出來。”
端木謹氣的哇哇大叫,突然他湊到南無藥的跟前,上下打量著他,說道:“你怎麼越看越眼熟,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
南無藥拿扇子推開他,心虛的眼神飄乎:“你怕是記錯了,我大眾臉,跟誰都像。”
“不對,你給我的感覺真的很熟悉。”端木謹伸手就去捂南無藥的臉,南無藥一巴掌把他的手拍掉:“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端木謹轉頭就去看雲綰月,見她已經離開了夜九玄的懷抱,就坐在他身側。
看到端木謹看她,雲綰月故作凶惡的模樣:“看什麼看,我可是你皇嫂。”
“你也很熟悉,你身上是不是帶著藥包,讓我聞聞,我記得被打暈之前,就聞到一股草藥味兒。”端木謹伸長脖子湊過來,被雲綰月一腳將他踢開。
她指著被踢倒在地的端木謹,怒道:“敢對皇嫂不敬,你無禮。”
端木謹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服氣的道:“你們中原人就是規矩多,一點也不豁達。”
其實他想說的是嫂子也可以睡的,但又怕挨揍。
雲綰月朝他晃了晃拳頭:“你再敢過來,我一定把你打趴下。”
“我可不是怕你,我隻是給舅舅兩分薄麵。”端木謹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雲綰月白了他一眼,跟他這個蠻子說不清楚。
馬車停在了一處小院兒,開陽的聲音從外麵傳了出來:“九爺,到了。”
夜九玄淡淡的嗯了一聲,輕輕敲擊馬車一側,隻見車廂緩緩裂開,一塊木板支在地上,他坐著輪椅直接從馬車裏滑了下來。
這舉動,看得雲綰月眼睛都瞪大了。
“這手藝,堪比魯班啊。”她讚道。
突然,夜九玄一把拉過雲綰月,隻見剛剛還安靜的四周,不知從哪兒又冒出一群殺手。
他們個個手執長刀,動作訓練有素,目標明確的朝著載有卓亞的馬車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