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聽到雲清河回來了,抱著小寶就趕了過來。
正好在門口與雲清河撞了個滿懷,雲清河手裏的金釵掉在地上,張氏一下子直了眼。
“娘,這是曾祖母的金釵。”小寶眼尖的道。
張氏一把將金釵拿在手裏,氣憤的問道:“二爺,你是不是又去賭了?”
“把東西拿過來。”雲清河怒道。
“不,我不給。”張氏氣的紅了眼:“你明知道我跟小寶在家,你出了大牢卻不回來,反而還去賭,二爺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雲清河懶得跟張氏理論上去把金釵搶在手裏,張氏不給,他便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反了你了,居然敢跟老子動手。”
張氏被他一巴掌打的倒在地上,嘴角鮮血橫流。
小寶嚇的不敢上前,縮在樹後哇哇的哭。
雲清河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在張氏臉上,張氏的哭嚎聲滿院的人都聽得見。
雲清山聽到動靜趕過來,張氏的臉已經被打腫了。
他上前一把攥住雲清河的手,訓斥道:“好端端的,你打媳婦幹什麼?”
張氏委屈的直掉淚,哭喊道:“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說著就往一邊的牆上撞,丫鬟和小廝急忙上前拉住她,雲清河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叫囂著:“有種你去死啊,死了一了百了,清靜。”
他看張氏的眼神滿是嫌棄,一想到她沒了清白更加口不擇言:“你就不該回來死外麵多好,我雲清河就是個大笑話,知道外麵的人怎麼說我嗎,說我是大王八……”
見此情景,雲清山也怒了:“來人,把二爺給我捆了。”
張氏到底是大戶人家的女兒,雲清河沒理也打人,雲清山怕張氏娘家人找上門來更加麻煩,隻能把雲清河捆了讓她消氣。
張氏則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又是撞牆又是上吊的,折騰的整個府裏都不得安寧。
雲綰月聽到這個消息後,隻是淡淡的笑了笑。
“她一點也不值得可憐,這府裏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幹淨的,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沾著我娘親的血。”
程氏曾跟她說過,毒不是她一個人下的,張氏和劉氏還有老夫人,都有參與。
這麼多人對付鳳瀾依一個人,全都是畜生。
他們都該死。
雲清河被雲清山關進了祠堂麵壁思過,一連關了十多天張氏的氣才漸漸消了。
她臉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心情也逐漸好了起來。
這些天雲綰月每天都會在雲老夫人的湯藥裏加點東西,讓她病情一天好似一天。
雲清山也早出晚歸,每天回來都十分疲憊,可是臉上卻是笑吟吟的。
另外還有一些生麵孔不停的進入國公府,雲綰月發現那些人都帶著書生氣,雲清山把那些人都秘密的請進了書房,不知道在商談什麼。
隻是出來的時候,兩雙都臉上帶笑。
似乎所有的不幸都遠離了國公府,雲清山也喜上眉梢重回往日的風光。
前幾日進宮的時候,皇後有意無意的提起要從各府中選幾個拔尖的,太子妃一直無所出要給太子納幾個側妃。
晉王夜淩軒也該再配個王妃了,還有就是最讓人頭疼的九皇叔夜九玄。
他一直沒有納妃,這已經成了太後的心病。
雲清山打定主意要把雲芷蘭捧上太子側妃的寶座,還有劉氏的三姑娘,運氣好的話也能配個好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