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這才回過神,急忙把劉氏連拉帶拽的弄走了。
馬車離國公府越來越遠,一直到出了城。
躺在車裏的劉氏眼睛裏的迷茫之色散去,露出了精明之相。
隨即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條命暫時保住了。
“主子你是沒有看到,雲清山被扣了一桶泔水臉都綠了,哈哈哈哈……”阿呆繪聲繪色的跟雲綰月講後院發生的事,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雲綰月卻神色淡淡:“劉氏還真是個狠角色,居然能對自己下這麼狠的手。”
阿呆的笑容頓時一收:“主子,你是說她是裝的。”
“你猜呢?”雲綰月反問她。
阿呆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不能吧,她連泔水都喝了,怎麼可能是裝的呢。”
“你看,連你都沒有看出破綻,她不是已經成功了。”
被雲綰月一提點,阿呆恍然大悟:“劉氏她為了活命還真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她當然做的出來,娘家人舍棄了她,府裏又休棄了她,她這樣的人才舍不得死呢,否則被山匪玷汙的時候,她就自殺了。”
雲綰月的麵前擺了一盤棋局,上麵的黑白子廝殺的已經所剩無幾。
她執一枚黑子落在棋中,黑棋頓時置之反敗為勝。
阿呆身上一陣惡寒,她搓了搓胳膊說道:“主子為什麼不揭穿她,放虎歸山豈不是埋下禍根。”
像劉氏這樣的人,一旦給她機會,她一定會拚死反撲。
雲綰月卻不太在意的道:“那也得她有機會,更何況留著她還有用,就讓她再多活幾日。”
阿呆不太懂雲綰月話裏的意思,可是看她自信的神情,心裏不由的生出一絲敬佩。
雲綰月似乎大局在握,那些人不過是她手上的棋子。
彈指間,便能定她人生死。
解決了劉氏,雲綰月心頭鬆快了一些。
她走到桌前上麵供著鳳瀾依的靈位,她點燃了三根香插在了香爐裏,對著她的牌位拜了拜。
“等到凶手全都落網,我定會將母親風光大葬。”
到時,她要讓雲清山跪在鳳瀾依的墳墓前,磕頭謝罪。
雲綰月起身朝柴房走去,當她出現在程氏麵前時,程氏的身體竟微微發抖起來。
劉氏的下場,她已經看到了。
此時她再也不覺得雲綰月是以前那個任她欺淩的小丫頭了。
“你,你來幹什麼?”程氏害怕的問道。
雲綰月在她身前停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娘留給我的玉佩,在哪兒?”
“什麼玉佩,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說?”雲綰月挑了挑眉,她上前一步程氏嚇的後退了好幾步,她身子抖的更加厲害了:“你娘留的玉佩是我拿的,可是那玉佩我早已經還給你了。”
雲綰月定定的看著她,顯然不信。
程氏焦急的道:“你忘了,小時候你脖子裏戴著一枚玉佩,可是後來你不是把它弄丟了嗎?”
雲綰月的腦袋有些混沌,她隱約記得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她不由的摸向頸間,似乎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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