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芷蘭倏然瞪大眼睛看著夜九玄冷漠的離開,她的心痛的像被針紮一樣。
論美貌她比雲綰月更勝一籌,論才學她也不差。
可為什麼夜九玄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不甘心,好不甘心。
“雲二小姐,在下扶你起來。”侍衛走到雲芷蘭的身前,朝她伸出了手。
雲芷蘭心裏十分厭惡,麵上卻帶著淡笑:“不敢勞煩侍衛大哥,我自己可以走。”
說著,她扶著牆慢慢的站了起來。
她身份如此高貴,那些卑賤的侍衛也想碰她,真是可笑。
侍衛一臉驚訝的看著雲芷蘭,但想到她今天是來參加宮宴竟選太子側妃的,便理解了她的做法。
男女授受不親,理應避閑。
雲芷蘭淡淡的掃了一眼不遠處的宮殿,心頭冷笑連連。
雲綰月,這都是你應得的。
你一個野種也配跟我爭。
……
宮殿內,雲綰月身形一躍飛到了橫梁上。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地麵,眼裏滿是冷意。
她雲綰月向來睚眥必報。
若是不給夜天啟一點記性瞧瞧,豈不是讓他白費心機了。
“發/情劑。”她腦海裏默念這三個字,下一秒五支濃縮的發/情劑出現在她手上。
瓶身上寫著牲畜專用四個黑字。
一支就能讓一頭豬發狂一個小時,五支的話不知道夜天啟能不能受得住。
其實,雲綰月是有堵的成分。
她不確定夜天啟會不會來,但以他那個陰暗的性子,一定不會放過這場好戲。
雲綰月耐心的等著,終於外麵有了動靜。
像是好幾個人往這間屋子裏來了。
可是聽著,卻不像是夜天啟的聲音。
雲綰月有些急了,難不成她猜錯了?
就在這時,隻聽見外麵傳來了小太監說話的聲音:“太子殿下,這邊請,人已經在裏麵了。”
來了,雲綰月握緊了手裏的發/情劑,唇角緩緩勾起一個冰冷的笑。
不枉她等了這麼久,她從空間拿出一支麻/醉/槍,把發/情劑換了上去。
隨即把槍口對準了門口。
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太監走了進來,身後就是夜天啟。
雲綰月把麻/醉/槍對準夜天啟,扣動扳機。
隻見針管準確的打在了夜天啟的胳膊上,他也隻是感覺到臂上被什麼東西一刺,便沒了感覺。
雲綰月如法炮製,將剩餘的幾支發/情劑,打在了另外的小太監身上。
幾人也都是愣了一下,有個小太監嘀咕一聲:“我好像被什麼東西,刺……”
話未說完,他便直了眼。
隻見夜天啟臉色通紅的看著他,嘴裏直喘粗氣,整個人像是被開水燙了一樣。
小太監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他自己也感覺渾身燥/熱。
夜天啟熱的不斷撕/扯著衣領,他現在像是置身於熱鍋裏,身上奇癢無比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充斥著他的全身。
感覺渾身的血管,都像要爆了一樣。
一個惡虎撲食,他撲在了小太監的身上,開始脫對方的褲子。
其餘的幾人也全都進入了狀態,整個屋內的景象不堪入目。
場麵有點辣眼睛,雲綰月一陣反胃趁他們不注意從窗子裏翻了出來。
她反手把門窗鎖死,拍了拍手快速度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