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川沒有拒絕,因為他相信雲綰月的判斷,畢竟她是大夫。
雲綰月把他扶起來走到一棵樹下,讓他身體靠著樹,而她而洗理洛白川的傷口。
隻是他的衣服有些礙事,雲綰月便道:“你的傷口很深,我要給你清理傷口必須要脫下你的衣服。”
洛白川下意識的嗯了一聲才意識到不對,想要拒絕已經晚了,雲綰月三下五除二把他的上衣給扒了。
他不好意思的躲閃著,雲綰月卻道:“我是大夫,在我眼裏男人和女人沒有區別,你們都是我的病人。”
洛白川卻還是放不開,他臉都紅了:“那個,要不我自己來吧。”
“你自己來?”雲綰月把紗布塞在他手裏,想要看看他怎麼自己來。
洛白川抬了抬手臂牽動了傷口,疼的他不敢動了。
卻也沒有服軟把紗布再塞回雲綰月的手裏,他滿臉通紅的道:“這點傷不算什麼,我忍得住。”
雲綰月都要被他氣笑了:“你忍得住,怎麼忍?是讓你的血流光還是任由那些髒東西在你的傷口,讓它發炎?”
說完她不由分說把紗布拿了回來,一點一點的給他清創。
洛白川靠在樹上,苦澀的一笑:“有勞郡主了。”
“什麼有勞不有勞的,要不是你突然出現,受傷的就是我了。”提起今天的事雲綰月就有些生氣。
好端端的,她招誰惹誰了。
差點兒丟了命不說,還欠了洛白川一個人情。
她拿出醫用雙氧水準備清洗傷口,提醒洛白川:“你忍著點,會有點疼。”
“好,我可以的,唔……”話沒說完他便感覺到後背傳來一股巨痛,那種滋味兒就像刀子在割他的肉。
就算他是男人,也被痛的說不出來話。
好在雲綰月手法快,很快就把傷口衝洗完了,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去。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讓人如此疼痛。”洛白川為了分散注意力,故意問道。
雲綰月拿起瓶子給他看了兩眼:“這是專門給外傷清洗傷口用的,雖然會有些刺/激便能有效的阻止細菌感染。”
“細菌?”這個詞洛白川還是第一次聽說,感覺有些新奇。
雲綰月點了點頭:“你不是大夫不懂這些,你隻要知道這個藥水對外傷好就行了。”
一不小心就把現代詞說了出來,幸好洛白川不懂,若是遇到大夫就麻煩了。
清創完成,雲綰月拿出針和蛋白線,準備縫合。
她看洛白川瘦弱的模樣,隻怕他會承受縫合的疼痛,便拿了一支麻藥在傷口周圍注射進去。
不多時,洛白川感覺不到身後的傷口疼了。
隻感覺有個線在他皮肉間來回穿插,他好奇的想要回頭看,卻被雲綰月喝止了:“別動,萬一我縫歪了你可別怨我。”
洛白川的臉白了白:“你在縫我的傷口?”
“對啊,這麼深不縫合的合,你的傷口難以痊愈,就算是好了也十分難看,你放心我手法很好的,保證看不出痕跡。”
雲綰月對自己的縫合術還是很有信心的,她再次縫了起來。
可是洛白川卻是滿臉震驚,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縫合技術,雲綰月不知道給他注射/了什麼還讓他感覺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