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隻剩下了雲綰月和夜淩軒兩個人。
沒有旁人打擾,雲綰月終於可以安靜的救人了。
她拿出剪刀把夜淩軒傷處的衣服剪開,露出他的傷口位置。
這一切不過是最正常不過的,可落在蘇音眼裏卻成了傷風敗俗。
她看向旁邊的夜九玄,咬了咬牙,道:“雖然大小姐是在治病救人可是她的做法,我實在不敢苟同,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啊。”
說話間她偷偷的看了夜九玄一眼,卻見他壓根就沒有聽自己在說話。
反倒是開陽,給了她一記白眼。
蘇音的神色有些尷尬,她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的。
任誰都看得出來夜九玄對雲綰月不一般,她就不信夜九玄一點也不在意。
“大小姐的醫術不僅精湛,就連精神也讓我十分佩服,麵對男人也能做出一視同仁,絲毫不在乎外人的眼光,若是我是萬萬做不出來這樣的事的,畢竟男女有別,剛才我看到大小姐與王爺挨的那麼近,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蘇音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清脆的聲音就傳了進來:“真是心髒的人看什麼都髒,你自己心術不正,還怨起別人了,怎麼那麼不要臉呢?”
蘇音的臉像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她下意識的看向聲音源頭,卻見一長相妖媚的女子,正從外麵走進來。
姬如雪大步流星,絲毫沒有女兒家的矜持,卻有種英氣勃發的美。
她直接走到蘇音麵前,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微微用力,疼的蘇音便淚眼漣漣。
“小賤/人,你在這兒挑撥離間誰呢?”
“你,你是誰,怎麼如此粗魯?”蘇音被她捏著下巴,話都幾乎說不出來。
她看姬如雪的眼神滿是恐懼。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她的力大如牛,險些將她的下頜骨捏碎。
“姑奶奶姬如雪,你又是哪根蔥,長著一張人臉卻不說人話,他們懶得搭理你,姑奶奶可不慣著你。”
說完她一把掐住了蘇音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
姬如雪拿出一把匕首在蘇音的眼前晃了晃:“這麼好看的舌/頭若是不在了,豈不是可惜,管好你的嘴,再讓我聽見你胡說八道,我把你的舌/頭/拔/出/來。”
蘇音嚇的連連點頭,眼裏滿是乞求。
看她這副慫樣,姬如雪冷哼一聲將她摔在了地上。
蘇音嚇的縮成一團,急忙跑了出去。
“厲害啊姬姑娘。”開陽朝著姬如雪豎起了大拇指,他早就看蘇音不順眼了,隻是他是男子不好對她出手。
沒想到姬如雪替眾人狠狠出了口惡氣。
姬如雪得意的甩了甩流海:“就這種慫包,我一拳能打十個。”
“這話一點也不假,你可是我們草原上最凶狠的小母狼,就連野狼見了你都害怕的繞道走。”
明明是誇人的話,可是從端木謹嘴裏說出來就像變了味兒。
姬如雪臉色一變,不滿的道:“端木謹,你是不是皮癢了,你說誰是小母狼。”
她最討厭端木謹這麼說她,好像她不是女人似的。
姬如雪伸手就朝端木謹打來,端木謹急忙躲開:“好男人不跟女鬥。”
“哼,算你識相。”姬如雪本意也沒想打他,隻是嚇嚇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