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內,竟然發生這麼大的驚變。
饒是雲綰月再冷靜也有些慌了手腳,她看向夜九玄,道:“九爺,皇上如此大的動靜,隻怕不會善罷甘休。”
兩人本以為遠離了朝堂就會清靜,沒想到武帝竟然如此糊塗。
他想要黑羽衛的兵權,夜九玄給了他。
他分裂黑羽衛的勢力想要削弱夜九玄的威信,維護帝王的威嚴這也能理解。
可他不該用如此不恥的手段,逼得黑羽衛集體暴/亂叛逃。
“本王馬上進宮。”夜九玄當機立斷,他現在要盡最大的能力保住徐害,保住黑羽衛。
雲綰月卻一臉擔憂,明知道皇宮就是個陷阱,夜九玄此去凶多吉少,但她也沒有阻攔。
因為她知道,黑羽衛在夜九玄的心裏有多麼重要。
再者,若是一旦徐達被定了罪,夜九玄也不會置身事外。
這是一盤生死局,兩人隻能全力以赴。
夜九玄卻搖了搖頭:“你留在府裏,萬一本王出了事,你還能救我出去,若是連你也關了起來,那我們就真的完了。”
雲綰月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這次,真的這麼凶險嗎?”
夜九玄不想瞞她:“皇上想要除了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的機會千載難逢,他不會輕易放棄的,所以你和孩子都要好好的,你們是我堅強的後盾。”
雲綰月的眼圈兒一下子就紅了,她心裏萬般不舍,但不得不留下:“好,我在府裏等你回來。”
夜九玄點了點頭,隨後帶著開陽走了出去。
他一出了院子,便對著開陽道:“立馬安排人,將她們母子三人送到草原去,啟動第二計劃,要快。”
這些年夜九玄從未放鬆過警惕,他知道早晚有一天和武帝會有一次正麵交鋒,所以早就做了準備。
雖然他有把握能勝,但不敢拿雲綰月母子三人做賭注。
送到草原,那裏有長公主和端木謹,他們會好好的照顧她。
而他則可以全身心的留在京城,跟武帝周旋。
這一仗他沒有退路,隻能勝不能敗。
夜九玄邁著堅定的步子往皇宮走去,他一定要護住雲綰月母子,絕不能再像母妃那般重蹈覆轍。
王府內,一片凝重。
雲綰月坐在太師椅上,把福伯叫了過來:“福伯,你為王府操勞了一生,本該到了享清福的年紀,可是王府如此有了難,我不能再留你了。”
她把一包銀子推到福伯的跟前,道:“你拿了銀子,就走吧。”
福伯一臉驚訝:“夫人,你要趕我走?”
雖然雲綰月和夜九玄還沒有拜堂成親,可是在福伯眼裏,她已經是夜九玄的夫人了。
“是,不僅你要走,府裏的所有人,都要走。”雲綰月目光堅定,瞳孔染了一層晶瑩,可是神情卻越發的鎮靜了。
從夜九玄把她留在府裏她就知道,夜九玄已經為她安排了退路。
但是她不會走,一旦她走了,夜九玄就真的孤立無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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