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這麼有緣咩?還幫咱哥倆占了位置!”一聲奸笑聲傳來,旋即擱著的兩個書本被人拿起放到了課桌上。
朱厚照抬眼一看,是山田和劉瑾。
趕忙道:""你們別坐,這是我幫遇春和居正占的。”
""他倆不是沒來嗎?”
""沒來也不行!”朱厚照斬釘截鐵。
""朱煜、山田你們不好好複習,鬧的啥子喲?”這時剛好巡課的獨孤禹走過來厲聲道。
""老師,朱煜占了兩個空位不讓人家坐!還說敢坐就要打人家,我們說隻稍坐一會,別人來了就讓開他也不肯。”劉瑾委屈道。
劉瑾描述下一個是有理有節的受氣包子,一個是蠻橫無理的校霸。""老師,不是這樣的,是因為……”
""還能因為怎樣?老師明明看到了,你還詭辯?仗著近來修為鵲起、有點三腳貓工夫就欺負老實同學?我看你是想冥頑不靈麼?山田、劉瑾你們給我坐下!”獨孤禹眼神淩厲、厲聲喝道。
這年頭強者為尊、聲音大就是真理!這什麼跟什麼呀!敢不敢偏心的這麼火爆嗬?朱厚照眨巴著眼睛,無奈的哀嚎了一聲。
自然,後麵來的常遇春與張居正就隻能是看戲了。
不過,有幾句話說得好:""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活人不能讓尿給憋死。”;""樹挪死,人挪活。”
三人一合計,跑路唄!
跑哪裏去?
三人不約而同想到校園後山不是有個亭子嗎?
那亭子不是有石桌、石椅嗎?
那裏空氣不錯,環境優雅,絕對是個複習功課的好地方。
這可比教室裏那嘈雜的環境,惡劣的人際關係,不知好上了多少!
這麼著的,三人便在校園後山亭子裏的石桌、石椅上大幹快上了起來。
三人臉上洋溢著喜悅。
晚上,同學們的複習更是別有風情。
因為天氣酷熱,有人把教室裏的燈拉到山上,有人拉到操場,可算是挑燈夜戰。
很快,大家期盼中的武學理論考試終於到來了。
武學理論考試卷是由出卷的戚先生用蠟紙在鋼板上刻好,然後拿到油印室用油印機印出來的,整張試卷散發著一種濃鬱的油墨味。
考生憑準考證按課桌上貼著的考號,兩人一桌坐好。
今天穿班考室監考的是獨孤禹先生,而冤家路窄,恰好坐在朱厚照與常遇春前桌的是山田和劉瑾。
鈴聲一響,獨孤禹先生便把試卷一人一份發了下來。
一開考,朱厚照便覺得前桌的山田和劉瑾很不正常。
“尼碼的,人家一開考便是目不離卷,卷不離目,死命地在卷上刷刷刷地寫啊寫啊!
可你看這倆仁兄目光卻是遠離試卷,賊頭賊腦地東張西望。
一瞅監考的獨孤先生走到教室外抽煙,兩人趕忙從抽屜裏拿出本不知是什麼東西抄啊抄啊!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
“老大,你看什麼看呢!”一旁一臉疑惑的常遇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