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如今那步丫的變得硬茬了?”那扶桑商界大佬瞪大了眼珠子問道。
“老鬼,你是有所不知啊!”大島看了眼這老貨長歎了一聲說道。
“本來我對這次能毀了步丫的剩餘原料那真的是信心滿滿的了,但也不知這次她從哪找來個牛逼滾滾的華夏武學高手,聽說還是個屁大的學生娃幫她看場子,害得我這次派去攪事的幾個魔手道高人不但沒得手,還被扁得鼻青眼腫、灰頭土臉回來。”
“華夏真的會有如此武學高人?玩得了我們堂堂的扶桑魔手道高手?”那扶桑商界大佬疑惑道。
“確實有,真的沒騙你!”大島信誓旦旦道。
“有沒有搞錯啊!我們日照之神關拂下的魔手道高手居然敗在了區區華夏學生娃手上,說出去誰會信啊?”那扶桑商界大佬鬱悶的叫道。
“你不信反正事實就這樣明擺著,我草。”大島用華夏的國罵再用蹩腳的華語罵了一句。
這下由不得幾個扶桑商界大佬不信,“華夏竟有如此拉風的武學高人?”幾個傢夥為之一驚。
就在這時,房間裏的電話響了起來,大島接起來後,隻說了幾句話,然後臉上就變得驚恐了起來。
將電話掛掉後,大島一臉的慌張。
“大島君,發生什麼事了?”那扶桑商界大佬皺眉問道。
“八嘎!我潛伏在那步丫的身邊的一個臥底死了!”大島的聲音有點抖,臉上帶著一絲詫異。
一幹扶桑商人臉色也為之一變,當場就傻眼了。
愣了一會,又是剛才那扶桑商界大佬問道:""具體是怎麼死的?”
大島道:""聽警局的人說,他是開車送一個看場子的時在一個山間小道墜入了萬丈懸崖。”
""那看場子的死了沒?”
""未見屍首。”
""咋的,又是和一個看場子的糾結在一塊?”一幹扶桑商人是麵麵相覷。
""八格牙魯,恐怕這看場子的就是打跑我派去那步丫的廠裏攪事的人,後來又製造了車禍,滅了我的臥底!華夏的武學高人簡直太可怕了,狡猾狡滑的。”呆坐了半響,大島咬牙切齒好不容易迸出這麼一句話出來。
失魂落魄的大島心裏同時為又一個扶桑的武士玉碎感到可悲,你臥底嗎就好好臥底,非得開車送客,既然是要開車送客,你就好好開車送客,又要為什麼放著大路不走竟然要走那偏僻的山間小道,你走那偏僻的山間小道嗎,走就走吧,還偏偏要翻車,既然是翻車你不會讓那看場子的翻車死,偏偏還要自已翻車死,這下老子也救不了你啊。”大島搖了搖頭,為這個不爭氣的手下默哀一下先。
朱厚照雖然淡定地炮製了一起車禍,但憑良心說事後還是有些後怕,簡言之就是差點嚇得尿滴。
好不容易收拾了一下驚魂末定的心情,才和一幹兄弟去上晚自修課。
教室裏此刻是燈火通明,同學們是一個個孜孜不倦地認真看書學習來著。
三人從教室後門進入教室,一看後邊有兩個空座位,走在頭裏的朱厚照、張居正當仁不讓搶先坐了,走在兩人身後的常遇春是眼瞅著玩了個寂寞。
無奈隻能前邊一路尋過去看有沒有空座位,正巧坐在前邊的王漾茗、曠金花身邊就有個空座位,""遇春,來這裏坐。”曠金花揮了揮手,常遇春便一頭在曠金花身旁坐下。
曠金花眼光掃了掃常遇春,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們怎麼這麼遲才來晚自修呢?”
“還不是因為等老大,他昨晚就出去了,直到現在才回來。”常遇春下意識的答道。
“昨晚就出去了,直到現在才回來?”曠金花隨口問道,“他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