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圓睜著雙眼,好奇地打量著。
“這位同學,請問江主惠、江記者在哪辦公?”王漾茗拉過一位擦肩而過的女生輕聲問道。
王漾茗這話問得好啊,你甭看這校報社人來人往,每個人都貌似專家學者,華麗牛逼得很,其實也是和她倆一樣,半斤對上八兩,很多是文科班學生來客串兼職的。
“呶,就是最裏頭的那間。”這女生用手比劃了一下。
兩人按著女生手比劃的方向來到了最裏頭的那間。
門敞開著,兩人抬眼望去,隻見一位女生背對著她倆,正用手邊精心擺弄著辦公桌上的一盆藍罌粟,邊用心地凝視著。
“這藍罌粟生長得太好看了。”曠金花不由得嘖嘖讚歎道。
“當然羅,喜馬拉雅山的藍罌粟哪會差。”這女生頭也不回道。
”不過看這花花草草不覺得厭煩嗎?”王漾茗插了一句。
這女生依然頭也沒回地搖了搖頭,“不會啊,每天看著它漸漸的長大,我覺得很舒心。”
說到這裏,這女生突兀感覺和她對話的人聲音似乎有點陌生,便回了一下頭。
隻一回整個人竟打了一個激靈,驚詫地一下愣住了,""噯,請問你倆是誰呀?又是要找什麼人呀?”
見狀,曠金花趕忙迎上前去:""哦,你是江主惠、江記者吧我是朱煜。”
愣了一下,她實在不能理解寧輕雪的舉動。就算是當初葉默也喜歡花草,但是也沒有寧輕雪這麼著魔吧,他最多每天花一些時間照看一下,其餘的時間似乎在幹別的事情。
曠金花趕忙接上道:""哦,你是江主惠、江記者吧?我是朱煜的老婆曠金花,我來找你是想打聽一下朱煜的事,你知道他怎麼還沒回來嗎?”
江主惠愣了一下,她沒想到那朱煜還是有老婆的人,回過神的她道:""哦,我聽說他還有點事要辦,估計這會巳經辦完事正在回來的路上。”
幾人正嘮著喀,一個男人手上捧著一朿花興衝衝進來,後麵還跟著兩名男子。
這男人看見江主惠便迎上前道:""惠兒,阿彌陀佛,你總算回來了,從你發表的報道中得知你最終讓人給救了,真讓我擔心死了。”然後欲把花遞給江主惠,江卻推辭不受。
並搶白道:""你會擔心嗎?要是會擔心當時你就不會扔下我自個逃走了。”
很明顯,此公便是那個與江主惠同行後來卻拋下她逃走的省報編輯男友。
""惠兒,這個你不能怪我,當時我也是有苦衷的。”男友詭辯道。
""有苦衷什麼?還不是貪生怕死之徒,這裏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今後咱倆什麼關係都沒有了,橋歸橋、路歸路,你以後也不要死皮賴臉來糾纏我了。”
""惠兒,話不要說得那麼絕好不好,上次的事是我不對,這裏向你真誠道個歉,咱們重新開始好不好?”男友不依不饒道。
江主惠道:""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其男友再道:""惠兒,看在咱們多年交往的情份上你再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江主惠道:""晚了,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你此話當真?”其男友提高了聲調。
""當然是當真!怎麼樣,你想耍潑是不是?”江主惠毫不退讓。
"好啊,死三八,真是給臉不要臉,看來非得給你點顏色瞧瞧不可了!”
圖窮匕首見,其男友一下露出了凶惡的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