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刺入朱厚照的手臂,被他的真氣一檔,就再也刺不下去。
而曠金花卻因為用力過度,深度昏迷了過去。
朱厚照想到這丫頭也真的是夠傻的了,然後就用力地拔出匕首,因為匕首刺的很深,甚至帶出了不少鮮血。
朱厚照止住自己的傷口,見曠金花再次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便隨手封住了她的幾處經脈,讓她一時不能再有所動作。
這才從兜中掏出他常隨身帶著的一瓶藥丸和一包銀針。
朱厚照塞了兩顆降低顱內壓的甘露醇藥丸放入曠金花的口中,真氣運轉之下藥丸立即在她的顱內被溶解吸收。
朱厚照又拿起一百零八根銀針,用真氣去了毒,小心撥開曠金花的秀發,隻見她的頭上是一片烏黑青紫的血口,甚至憑神識還可看見她頭顱有一道長長,約莫七、八厘米的裂縫,這要不抓緊治療,要是水從裂縫滲進顱內,後果簡直不堪設想,足可見當初下手的傢夥那一棍有多狠了。
此刻朱厚照手裏的一百零八根銀針已經化為了一些殘影插入曠金花的頭部,同時兩隻手掌還不斷的在其頭上按揉,真氣隨著朱厚照的手掌慢慢的滲入曠金花顱內,緩緩的修複著她頭顱那道長長的裂縫。
隨著曠金花頭顱裂開的縫隙被朱厚照的真元漸漸的修複閉合,朱厚照的臉色卻越來越蒼白起來。原本他以為最多半個小時就可以修複,但是現在已經接近一個小時了,他還才剛剛修複完一半左右的縫隙。
豆大的汗水落在了還算俊俏曠金花的秀發上,但是朱厚照不敢停下來,因為一旦停下來,不但前功盡棄,而且後麵要再幫她療傷會更加的困難。
要是醫聖師傅在就好了,再重的顱傷他都能輕而易舉治愈,要是戚先生在也好,他總會有別人沒有的辦法,朱厚照感覺體內的真元漸漸枯寂的時候,微微的搖了搖頭,長歎了一口氣,就這樣的幻想著。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朱厚照揉捏曠金花頭部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了,雖然感覺到體內的真元再也無法堅持下去,但是朱厚照卻還必須堅持了下來,盡管他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很可能同樣被廢,可是他已經沒有了選擇。
他高估了自己的醫學手段以及真元,卻低估了曠金花的傷勢。
雖然朱厚照的臉色漸漸的難看起來,但是曠金花壓迫頭部神經、引發頭部如鐵棍重擊疼痛,居高不下的顱內壓卻在漸漸降低,其頭部受創的裂縫也在慢慢的修複閉合,不久,曠金花的臉色漸漸的紅潤了起來。
雖然她依然昏迷,一時無法清醒過來,但是從她緊皺的眉毛可以看出來,她卻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