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斕大街上,車來人往,川流不息。
“號外號外,中央日報特爆消息,中央日報特爆消息,扶桑首富,也是扶桑黑.幫老大山口霸道的公子山口四十九在華被殺了。”
“號外號外,買一張看一看啊,買一張瞧一瞧啊!申報特大新聞,申報特大新聞,扶桑首富,也是扶桑黑.幫老大山口霸道的公子山口四十九在華被滅了。”
幾個報童大聲的吆喝聲如一道閃電撕破長空,劃過喧鬧的街頭,街道立即鼎沸了起來。
雖然大夥兒已經習慣了這兵荒馬亂的亂世今天誰被殺了,明天誰被斬了,後天誰又遇到了不測,以至對很多的事情都麻木不仁。
但是,這會兒,大家卻是對這件事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不是爭先恐後地從報童手中買一張報,就是踴越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悄聲議論。
作惡的扶桑人被殺了,尤其是有一定背景的扶桑人被殺了,這就是大家的興趣點。
因為顧忌無所不在、無惡不作的扶桑浪人發泄仇怨,更顧忌官府怕惹上無妄官司,人們並沒有氣宇軒昂丶興高釆烈地表達自已的感情,而隻是暗中叫好,心道:''''真不知是哪位英雄幹下的這等好事?替長期飽受扶桑人欺壓的國人長出了一口惡氣。
突兀,一時間警笛聲大作,隻見到一部部載著荷槍實彈警察的警車呼嘯著穿街而過,不多會,又見到一隊提著武士刀的扶桑浪人張牙舞爪的沿街而來。
就憑這麼大的動靜,大家便知道那無名英雄這次犯得事情還真不小,不然大街上就不會出現那麼多巡邏的警察和張牙舞爪、肆意想挑釁的扶桑浪人了。
這年頭還是不要惹上是非的好,刹那間,剛才還聚在一塊兒吃大瓜的吃瓜群眾是作鳥獸散。
......
去喜馬拉雅山窮遊返校之後,朱厚照開始惡補這段時間來拉下來的功課。
這天是周未,寢室裏除了朱厚照,常遇春、張居正都早早上街輕鬆快活去了。朱厚照起來洗漱後,吃了點東西,然後就坐在桌邊,揮汗如雨、大幹快上地惡補著功課。
就在這時,常遇春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朱煜,你知道不知道呀?”常遇春大聲叫道。
“知道什麼呀?一驚一乍的。”朱厚照有些埋汰。
“大街上都傳開了,而且報上都寫著呢!”常遇春揚了揚手中的一份申報,“說是前幾天的一個晚上,扶桑首富,也是扶桑黑.幫老大山口霸道的公子山口四十九在咱們這裏被人殺了,另外和他一起且受了傷的另外一個聽說身份也不簡單,是扶桑次富,也是扶桑人在華首富大島熊二的侄兒。”
“管他誰被殺,作惡的扶桑人被殺得越多才好呢!”朱厚照不以為然道,“不過這與咱有何關係?反正不是你殺的,也不是我殺的!”
“不是我殺的,這個絕對可以肯定!”常遇春言辭鑿鑿道,接著壞笑了一下,“不過你老大可就難說了。”
“遇春你甭照我頭上扣大帽子好不好?我是那種愛殺生的人嗎?你再亂說我可要生氣了!”朱厚照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