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要住宿啊?實在對不起已經客滿了。”老板娘微眯著雙目說道。
其心說這種煞星還是離遠點好,否則萬一惹出什麼事端來,真的是吃不了還得兜著走。
哪知這時一旁的其老公,確切地說是這小旅社的老板重咳了一聲,白了其老婆一眼,轉臉滿麵春風地對江主惠道:''''啊,原來是要住宿的啊?有啊、有啊,我記得還有一個空房間呢。”
江主惠將疑惑的目光投向這老板,這夫妻倆演的是哪一出啊?
但不管這小旅社的老板是不是怕一個外地女孩留宿在外會不安全,以致生出一絲側隱之心,反正今晚江主惠是不用露宿街頭了。
江主惠住這一夜足足花了一百塊大洋,比其他住客多翻了一番,很明顯是讓這老板當豬殺了。
借著這老板從吧台拿上鑰匙帶著江主惠去客房的空白,江主惠不失時機地打聽起朱厚照他們的下落來。
“老板您這幾天是不是有見過兩男一女外地人來這一帶旅社住過宿?”江主惠問道。
“有啊。”這老板隨口道,他想上午旁邊的那家旅社不是就幾個住宿的外地人和本地黑幫幹架嗎?其中就有兩男一女,當時他還本著國人愛吃大瓜的特性湊去看了個熱鬧。
“他們現在人在哪?”江主惠眼睛一亮,趕忙追問。
“我就看到他們在街上和人打架,後來就不知去哪了。”這老板當然不能說朱厚照他們就住宿在旁邊的那家旅社,否則到手的優秀客源就流失了。
“那您還知道些什麼?”江主惠有些失望,但還是不甘心地問道。
“哦,對了,我記得他們打聽過伏羲山,說明天要上那。”
江主惠頓時眼睛又是一亮,趕忙追問''''伏羲山在哪?”
''''哦,那伏羲山啊,就位於咱這靑海湖地區東北蒼莽的山脈中,離這約莫有六十華裏。”這老板慢條斯理地道。
前麵咱們說到,朱厚照他們問明了伏羲山的路線之後,第二天一早就向伏羲山進發了。
說來也巧,就在他們剛拐進山坳,就看見前邊必經的山道邊一塊大青石上竟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校報的江大記者嗎?”王漾茗驚呼道。
朱厚照也是頗為詫異,三步並作兩步衝到近前,關切地問道:''''江大記者,你怎麼會在這?學堂不好好呆著,來這多危險啊!”
''''就你們能來,我咋就不能來?”江主惠一副挺不服氣的樣子。
''''我不是有武道修為嗎,你又有什麼?上山萬一遇到凶獸,那不是找死嗎?”朱厚照反問道。
''''你有武道修為,不過我有槍。”江主惠掏出腰間槍,在朱厚照麵前一揮。
''''你怎麼會有槍?”朱厚照等是臉色巨變。
這時,江主惠才把這事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告知了朱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