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答應?”仁丹胡有些詫異,自已勸降的態度可是很誠懇的啊。
不過轉念一想,覺得這很正常,小說裏武打中叫人乖乖繳械,很多人的麵子會下不去,討價還價的概率還是很高的,這個說法也講得通。
“弱肉強食是叢林法則,也是這世界的不二道理,誰叫你們是東亞病夫,受欺受壓怪不得別人!與其讓西方白種人霸占,還不如便宜下我們扶桑鄰居。”仁丹胡又巧言詭辯道。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規勸你們趁早收起魔爪,哪來的回哪去。”朱厚照皺了皺眉頭,正色道,一臉的決然。
“少給我廢話,快拿命來,咱新帳舊帳一塊算!弟兄們上啊!一個不留!”仁丹胡臉色很狂躁。
殺人,一個生命強製性的終止另一個生命,在別人看來不僅枯燥無聊,甚至是一件很嚴肅、很不好的事情,但在扶桑人看來卻完全相反,是一件十分享受過程的好事情,殺眼前這個仁丹胡口中必須死的人,在他眼裏是件理所當然的事情,本來他還因為忌憚強製忍著不那麼輕易動手,但這人逼得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仁丹胡狂吼一聲,不待朱厚照把話說完,揮刀就向朱厚照劈來。
朱厚照並不會去阻止仁丹胡,因為他知道當一個人要殺另一個人時,一定是有決心的。不管這個決心是對是錯,既然殺意已決,那這個人就不會因為旁人的勸阻而改變心意,自已唯一要做的就是迎著這個人的刀刃而上。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你這死不改悔的扶桑人死期到了。”果然朱厚照也是毫不示弱,一聲厲喝之後,渾身氣血上湧,整個身子仿佛炮彈一般,猛然揮拳朝著仁丹胡爆射而去。
“老師們殺啊。”在朱厚照帶動之下,二中的幾個手持棍棒的支教人員和武學老師,毫不顧忌對方人多且有刀,竟也是撲了上去,和扶桑浪人撕殺在了一起。
“華夏小子受死吧!”仁丹胡想到之前山道上所受的屈辱,對著衝到近前的朱厚照,掄刀以遠超人體極限般的速度左劈右砍。
“呼呼呼呼!”朱厚照臉色一變,左閃右避,身形以不可思議的迅速瘋狂變幻,讓仁丹胡狂奔不巳,卻總是劈了個空,累得氣喘籲籲。
“死來!”
突兀朱厚照發出一聲冷哼,下一刻,竟是爆發氣血,對著已處於強弩之末的仁丹胡暴拳轟出。
拳刀相交,氣浪翻湧,撲殺而至的仁丹胡竟被這一擊轟得倒飛出去。
來不及閃避的仁丹胡這一次再沒有了上次的幸運,頃刻間帶著疊加的狂妄,不甘而死。
人無論再怎麼認真,終免不了犯錯,朱厚照犯過一次錯,讓仁丹胡逃出生天,所以他決定這次不能再犯錯,比以前更加認真了。
更重要的是,現在他還要宜將剩勇追窮寇,痛打落水狗。
“老師們,為了死難和受欺辱的鄉親,大家殺啊。”眼中精光爍爍的朱厚照憤怒地振臂高呼。
下一刻,一股強大到恐怖的力量,自他體內豁然爆發,其眼神頓時變得無比淩厲。
“殺!”朱厚照發出一陣長嘯,顯現神異的一拳一腳,宛若流光,以將麵前阻攔的一切化為湮粉的力量直接將兩扶桑人幹死。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楷模是看得見的正能量,在朱厚照的帶動下,老師們群情激昂,甚至連原來被追殺的老幼婦女或拿來石頭,或用牙齒潮水般積極參加了戰鬥進來。
失去了頭的臉色蒼白、神情哀傷的扶桑人渣哪裏抵擋得住,最後數百扶桑浪人,除了寥寥數位在有感凶機顯現之前以最快速度逃離生天外,剩下的被憤怒的人潮扭曲吞噬。
朱厚照等一幹支教人員和武學教師凱旋滿載而歸了,當然了,這滿載的不隻是那些扶桑人的武士刀,還有鄉親們為了答謝朱厚照他們,硬塞進他們兜裏的花生、大紅棗、大水蜜桃子。
走到學堂大門口,又受到了二中校長帶領全校師生的熱烈歡迎。
歡迎儀式完畢,二中校長又領著朱厚照等一幹支教人員和武學教師上銀月鎮最上檔次的酒店美美的嘬了一頓,大夥兒敞開肚皮、大飽朵頤、眯西眯西、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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