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十一號嘴角抽了抽，假裝沒看見。
大家又不是一個物種，比什麼好看。
“咳咳，那，它覺得什麼樣的人比它好看呢？”
“一號。”
“啥？？”三月黑人問號臉，一號？
那個長了兩個頭的，還把自己改造成蛇人的家夥？
它哪裏跟好看沾上邊了？瘋了吧！
“你不能指望一個極度不穩定的家夥有什麼正常審美。”
“你剛剛還說它正常漂亮好看呢。”三月指出了十一號話裏的漏洞。
“都是實驗體，你還真以為能出一個正常的，它有一麵正常能溝通的就算不錯了。”
“那它沒有克星吧？”
“有。”
“誰？”
“二號。”
“？？？”
“為什麼是它啊？？”
“在它眼中，二號長得奇醜無比，它怕沾染上二號的醜陋。”
“……”三月沉默了一下，回想了一下二號的盛世美顏，再度提醒自己，二號是獸不是人。
“人類……對它有效果嗎？”三月咬牙道，這個八百八十八號的審美真是堪憂。
“你想自己上？跟二號比起來有些差距吧？”
“閉嘴，你就說，有用還是沒用吧。”
十一號遲疑了一下，回想跟八百八十八號僅有的兩次見麵，它似乎是對人類標準中長得好看的人類有些害怕，每次都躲得很遠。
“應該有用吧。”
三月舒了口氣，有用就行，是南幼安發揮他作用的時候了。
天天來她們家飯店蹭吃蹭喝蹭住，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一個不夠的話原理玫瑰九號什麼的都還可以再頂上。
不行她雇傭幾個超級大美人也行，不怕它嚇不死。
“行，那就沒問題了，猩紅，你去跟它們說一下，這樣安排……”三月將自己的打算一條一條的安排下去，每個都算上了，誰都別給她閑著。
“四百四十四號就交給你，務必要保證它的狀態。”
“我知道。”十一號微微頷首，這件事的重要程度它明白。
以後是橫著走還是躲著走就看這一次了。
“對了，你要去見四號嗎？”十一號忽然想起來，問道。
“對，怎麼了？”
“如果你要跟四號合作，不妨把十號也拉進來，它和四號是死對頭，不死不休的那種，利用得當的話，不需要我們費什麼力氣，它們兩個就會互相前置。”
“它們兩個萬一合作了呢？”
為了利益而暫時合作，為了利益而翻臉，這種事情她們家也沒少幹。
“不可能。”十一號十分篤定，“它們兩個是以同一個生物身上取出分割成兩個實驗體，隻能活一個，跟它們兩個合作，你隻會是它們拉攏的對象。”
到時候它們兩個自己就會內耗，不需要三月多費心神。
“我會考慮的，等我從海裏回來再說。”
三月並沒有一下子就答應下來，那個十號在哪裏也不知道，再扯一個實驗體進來不確定性就會蹭蹭蹭的往上文增。
她從來不會低估利益的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