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男人密密麻麻的吻覆蓋而下,五分鍾後,裴初被壓在沙發扶手處,咬著女人的耳朵,溫燙的熱度灼人,“晚上我住在你的房間裏好不好?”
“……”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還故意問她好不好,她難道是可以說不好?
不過……
裴初被親得意亂情迷,磕磕絆絆地問,“你……今天不回去嗎?”
他沒有帶行李來,他也沒說要等她一起回去,因為她肯定沒有辦法那麼快能走的。
陸南琛的笑聲從喉嚨裏深深溢了出來,溫柔得蠱惑人心,“原本是打算今天晚上走的,現在改變了主意,你迷住我了,我走不了。”
“……”
兩個人在沙發親膩了好久陸南琛才舍得拉著她坐起來,攤開她的手心,把項鏈放了上去。
裴初的臉蛋還是紅撲撲的,她睜大了眸子,驚訝地看著他,“你從哪裏找到了啊?”
“在李筱雨房間裏找到的。”
“你剛才就是去拿嗎?”
男人嗯了一聲,“她看你很在意這條項鏈想多藏幾天再還給你。”
裴初一邊檢查著手心的項鏈有沒有損壞,一邊問,“你怎麼知道她有打算把項鏈還給我?”
“還給你她就可以撇清她沒有偷拿項鏈的事。”
“可是她把項鏈還給我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嗎?”
李筱雨當然不可能會承認是她私藏項鏈。
“她不會蠢到自己親手拿還給你,隨便找個人假裝撿到送去酒店前台或者劇組,就可以坐實你冤枉她偷拿你項鏈。”
裴初明白了。
然後李筱雨還不肯第一時間交出項鏈,故意再讓她多急幾天,明知道她緊張這條項鏈。
裴初蹙眉。
“她的心思真的好陰暗。”
陸南琛語氣淡淡,“她在那種家庭環境長大,也不奇怪。”
裴初覺得出生差不是借口,寒門子弟逆襲的例子比比皆是,以前在學校讀書多的梅花傲骨,隻能說她自甘墮落罷了。
裴初把項鏈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男人看著她的動作薄唇掀起了淺弧,“不戴上?”
“不戴,免得又弄丟了。”
因為陸南琛本來隻是準備來呆一天,所以並沒有帶行李過來,也就可以沒有換洗的衣服。
他打電話讓江楓去買一套衣服送過來。
晚餐他們沒出去外麵吃,是叫了酒店的套餐。
陸南琛比她先吃完,然後一直在打電話,說公司的事。
裴初吃完飯又跟倪蘭打了半個小時的電話,沒過多久江楓就把衣服送了過來。
她對男人說,“你先去洗澡,我還要運動會。”
今天吃了太多東西,她心裏覺得過意不去,這麼冷她又懶得出去走路運動,就在房間裏麵做瑜伽好了。
陸南琛俯身直接抱起她,“一起洗。”
沒有給她說不的機會,抱著她走進去浴室裏麵。
裴初壓根就沒有拒絕的餘地。
然後一起洗的後果可想而知,她在浴室裏麵被結結實實地欺負了一頓。
加之,分開了一個星期,都能成為他逞凶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