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有消息傳出,昨晚程曼芊在回家的路上遭遇了車禍,原因是車子的刹車臨時出現了故障,導致無法正常使用。
消息一出來之後,有人感歎到程曼芊跟她的丈夫即前HY集團準繼承人真不愧是夫妻,就連發生的事故都一模一樣,都是車禍。
而她之所有持有這麼高的關注度,一半也是源於此,雖說HY現任總裁是陸南琛。
程曼芊的傷勢怎麼樣還沒有透露出來,隻知道她動了手術。
裴初打聽到她的病房後就買了一束花過去醫院了。
程曼芊剛剛才蘇醒沒多久,身體很虛弱,看到進來的女人更是抓狂,“裴初,是不是你?”
裴初不快不慢地走了進來,微微笑道,“是我。”
她把在路上買的一小束花放在病床前,是黃白相間的菊花,程曼芊的神經再次被狠狠紮了下。
“專門買來送給你的花,喜歡嗎?”裴初盯著她臉上的表情,淡淡涼涼的聲音道,“看你的樣子好像是不怎麼喜歡,不過我給你的,你拒絕不了,就好像你欠了別人的,總歸要還的一樣。”
程曼芊喊道,“我欠你?Vinson鬼迷心竅為了連公司的事都不管,裴初,你不是說你不想跟他複合嗎?”
裴初彎了彎唇,不作答,突然抬手落在她白色的被子上麵,緩緩移動,在她傷得最嚴重地方停下。
“你傷得好像很重,看起來是好不了。”
程曼芊看著她的動作這才意識到害怕,如果現在裴初想要對她做什麼的話,以她的身體情況是毫無縛雞之力的,她四處找她的手機,剛找到就拿起打電話。
裴初的動作自然是快她一步,一把奪走她手上的手機,又往後退了一些,直至窗口,她的手伸了出去,對準下麵,手機便從她手中滑落下去。
程曼芊看著她,緊緊咬著唇問,“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裴初走到病床前麵,一雙漆黑的眼睛盯著她,“怕了?”
程曼芊冷笑,“你想要我死,為什麼不在車上裝炸彈,隻是弄壞我的刹車。”
裴初漫不經心地笑了笑,“我可從來就沒有說過你的刹車是我弄壞這種話,程小姐是不是壞事做得太多了,連自己得罪過多少人都不清楚,以為仇人隻有我?”
她剛才進來的時候說是她又沒說什麼是她。
程曼芊望著她精致白皙的臉龐,竟然嗅到了一絲狠毒的味道。
她也不是蠢的,當然知道車禍跟她有關係,“你為了要回到他身邊想弄死我?”
“想弄死你的理由有很多個啊。”
裴初覺得陸南琛似乎是很能戳痛她的一個點,稍微彎下腰,看著她的臉,漫不經心地道,“你看看你,整天在公司給他賣命幹活,而他卻在莊園裏陪著我哄我開心,同樣是女人,差別怎麼這麼大呢,我都替你不甘。”
毫無疑問,裴初踩到了她的尾巴。
程曼芊氣得抬手要打她。
裴初往後一退就讓她撲了個空,她反而因為猛然用力差點從病床上滾了過去,幸好及時扶穩了才沒有,看上去狼狽到了一種程度。
裴初雙手環胸,視線顯得居高臨下,笑著說,“看來我呆在這裏影響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