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這樣生病發燒了,她覺得自己全身都很熱,莫名其妙就想吃點冷的來刺激下,或許會舒服點。
人一旦生病了就會顯得特別脆弱,尤其是女人,聲音總是會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很嬌嗔,仿佛回到她追他最“瘋狂”的那幾年裏,她動不動就對他撒嬌的架勢。
論撒嬌,排除演技不說,誰都沒有她這種嬌生慣養出來的大小姐來得更加自然。
他究竟要怎麼做,她才可以回到像以前那樣?
顧雋怔怔地盯著她的臉。
唐珞見他在出神,不高興地說,“你去不去買?你不去買的話我就打電話讓別人幫我買了。”
她涼涼地在想,口頭上說要對她多好多好,她就想吃雪糕這點小事他都不肯滿足她,能有多好?
顧雋眯眼問,“別人是誰?”
“很多啊。”
“男的?”
唐珞答,“也有,看誰有空。”
顧雋的聲音儼然帶上了不悅,“你就這麼喜歡看我嫉妒吃醋?”
“你可以不吃。”
誰喜歡看他吃醋了。
她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了,會為了他吃醋而感到欣喜若狂。
顧雋突然靠前,大掌一把勾住她的後腦勺,用力吻了下去,啃咬著她的唇瓣,明明是想懲罰,可嚐到她的味道後他又忍不住溫柔了起來。
唐珞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推他,沒效果。
等到她因為缺氧而小臉漲紅的時候,男人才放開了她。
唐珞一邊喘著氣一邊瞪他,“……顧雋……你真是的,我在發燒,你也不怕真被傳染了。”
男人舔了舔唇,盯著她愈發緋紅的臉頰痞笑而道,“小傻瓜,哪有這麼容易就被傳染到了,要不你把睡衣脫了,我告訴你怎麼傳染給我,有難同當。”
這個動作本身沒什麼,但被他做出來總有種很色的味。
唐珞的腦袋本來就被燒得暈乎乎的,一番親吻後她就更暈了,反應過來後她瞪大眼睛,拿起旁邊的枕頭就往他身上砸了下去。
他現在跟她呆在一塊,十有八九離不開想搗鼓那點破事。
他腦子裏就不能裝點別的內容!
她真是好奇又納悶了。
他們結婚後的那幾年他是怎麼做到跟她躺在同一張不碰她的。
枕頭沒什麼殺傷力,落在男人身上後就掉在了地上,顧雋撿了起來放回去。
唐珞罵道,“你真是個壞坯,怪不得我媽一直不讓我跟你和好,還覺得齊紹都比你好。”
顧雋當然知道他嶽母對他的怨氣頗深,不過對付她還得他家皇太後出手。
顧雋眯了眯眼,“你跟齊紹經常聯係?”
他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她,所以他不知道她有沒有偷偷背著他跟齊紹聯係頻繁。
唐珞別開臉蛋,不去看他。
下一秒她的臉蛋就被他板了回來,顧雋捏著她尖細的下巴,聲音有些許危險的味道,“有還是沒有,嗯?”
唐珞不回答他,隻是瞪著他,見他作勢又要吻下來連忙抬手阻止道,“沒有沒有,你不是給他製造了不少事情做,他忙得很,哪有空一直跟我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