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重新走回城市裏寧靜的街道,心裏有點犯愁終極測驗時會發生什麼狀況。
山穀上空突然發出轟鳴的直升機飛入的聲音。
我抬頭望向山穀上空,幾架直升機隨著雷鳴般的轟轟聲飛了進來直接降落到穀中城市的停機場。
我快走幾步趕到停機場前,隻見從直升機裏下來亂七八糟幾十個人,他們一個個狼狽不堪全部穿著清一色的黑色作戰服,身上還掛著各式各樣武器。
看樣子他們之中有不少人受了傷,正被相對無恙的戰友攙扶著帶往機場旁邊最大的一所房子裏麵,臨到最後居然還從直升機裏抬出來幾具戰士的屍體。
基地裏瞬間熱鬧了起來,這幾天看不見的雷霆隊員嘩嘩冒出來一大堆,有幫忙招呼傷員的有虛寒問暖的,還有罵罵咧咧叫喚著要報仇的,總之場麵異常混亂。
我一下不太適應這種人多的場麵楞在原處看著亂哄哄的人群發呆。
這時候一個高大堅挺的背影在我眼前吼道,彈藥倉去把九中隊集合起來全副武裝馬上出發,八腳怪去隕山把輪回小隊喊出來一組,你就說哪個組能跟雷霆走一趟任務,我白袍欠他們一個天大的人情。
我就不信邪了這次要是收拾不了那幾個邪教喇嘛,我這個雷霆大隊長還真的就不幹了。
欺負我們六道沒人是吧!
在自己家門口還能讓他們蹦躂的這麼歡實簡直就是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
不就仗著自己有點神通還反了他們了。
我看著八腳怪向自己剛才去過的山體縫隙跑去,更加坐實了隕山就在那個地方的判斷。
很快雷霆戰鬥九中隊荷槍實彈集合在了機場周圍,雷霆守衛也重新發動起來基地裏十幾架直升機。
我心想自己這是剛來沒幾天就趕上大場麵了,看來白袍八成是吃了癟急吼吼跑回來邀人前去幹架。
也不知道是什麼喇嘛這麼厲害,居然敢不修禪道修妖道。
白袍還想叫上輪回小隊前去助陣,他這是大炮打蚊子要瘋的前奏。
此時此景我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三明找二明幹我的事情,這都是一幫有背景的不要臉啊!
我正暗自想著心事沒有注意到周邊雷霆隊員各自散去,停機場邊緣瞬間安靜的隻剩下白袍跟準備去幹仗的九中隊,還有一個傻乎乎站在白袍近前不知躲避的我。
自己剛剛發覺周圍的環境安靜的有點不對,還沒有來得及避嫌轉身離開。
白袍一眼就看見了我。
他表情略有一點詫異叫住正準備離開這裏的自己說道,小子你就是那個新來的特招隊員。
我心想物以稀為貴,隻要是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見到我,誰都能看出來我是一個新來的菜鳥。
這種情況下初次與白袍見麵,我如果開啟馬屁模式以白袍現在的情緒會不會揍我。
我猶豫之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白袍倒是不把我當做外人,他看了看我的體格說道,看著還像是一個男子漢,既然你趕上了就不要錯過,實踐是一切東西成功的祖母。
白袍居然想讓我跟著他一起去見識一下祖母的威猛。
我聽著白袍滿嘴跑火車怎麼感覺這個基地裏淨是一些腦殘?
自己活的挺好目前還沒有打算去見祖母的意願,於是弱弱地告訴白袍我是話癆帶來這裏的,沒有他的命令我不敢隨便出去。
白袍粗俗的說道。
放屁。
六道地麵上雷霆屬我最大。
你問問話癆在六道地上還有我說話不算的時候嗎?
怕死不是真英雄你少跟我來這套混淆視聽的借口,機器狗給他把槍防身再套個防彈衣,你剛來嗎?
怎麼還穿著自己衣服沒人給你發裝備嗎?
機器狗很貼心的塞給我一把塊頭很大的重機槍也沒有問我會不會用?
機器狗嘴巴賤乎乎說道,是個男人就應該會擺弄這玩意,自己拿著玩吧!
不是正常人都走非常路,我讓機器狗純粹弄蒙了,自己張了張嘴都不會說地球語言了。
我左顧右盼期望能夠看見話癆或者計時器的出現,哪怕是超聲波過來給自己說句好話也算。
畢竟我才剛來基地哪有立馬去送死的道理,再說我連不死符都沒有轉化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我準備以自己沒有轉化不死符為借口,告訴白袍自己純潔的就跟一個傻子一樣根本不會戰鬥打仗。
結果我話未出口就看見水孩曼妙身影出現在自己眼前。
人生處處是驚喜,我自動忽略了水孩身後跟著的火舞八腳怪等幾人目不轉睛盯著這個讓自己魂牽夢寄的女子。
忽然的相見使我大腦又被轟炸成空白一片。
都說酒壯慫人膽色壯英雄膽,我反正不知道自己經曆了什麼膽等明白過來已經被火舞拽著坐上了不知道飛去哪裏的直升機。
自己腦回路了好一會才重新變回正常。
火舞習以為常興趣盎然看著我的僵屍狀態,我則一臉豬哥之相呆傻的望著對麵坐著的水孩。
火舞看我恢複了神智就一臉無所謂的跟水孩說道,這孩子腦袋不太靈光,經常性的丟三魂找七魄這是好不容易又靈魂歸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