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皆有定數破五關不回來隻能說明他時辰未到上路時。水孩有一次跟我修煉完以後好奇的問道。
一個少將頭銜就那麼重要嗎?我愛惜麵子不好意思告訴她自己就是想回家的時候裝個叉。於是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告訴水孩,一個不想當將軍的士兵就不是一個好男人。
水孩若有所思看著我。她那副可愛信服的模樣讓我覺得女人,尤其是自己已經得到的女人,你如果對她說豬是狗她也會想辦法讓豬汪汪叫兩聲,然後告訴自己這件事情是真實的,豬確實是狗。
我幾次想把自己在地球之淚裏與媧的事情告訴水孩,結果一妻一夫製的傳統教育讓我感覺自己曾經是一種對水孩的背叛。所以每次話到嘴邊都說不出口。
水孩這丫頭看似聰慧過人但在感情上卻實在的過分,她從來不曾問過我自己的第三隻眼睛是如何打開。我心裏藏著掖著的秘密難以啟齒,畢竟像媧這麼詭異的人物壓根就是上古神話的傳說。我就算告訴水孩真相她也未必會信。
思來想去最後我還是沒有把神族後裔存活於世的事情告訴這個丫頭。老辮子和破五關這兩個傻鳥曆經半年多時間終於又回到了基地,老辮子告訴我軍銜事情已經辦妥但是因為這次突然一下子出現了十六個孽天。這麼多人有點讓軍隊高層疼並快樂,所以與高層交涉具體事物令他倆耽擱了些時間。
所幸最後經過老辮子一番積極的爭取之下幸不辱命,十六個孽天所有手續申請都審批完善,不過這件事情其中有些小小變化。因為我們十六個孽天裏麵有的人太過年輕,而且這一次又被一下授予十六個少將軍銜。所以國家要求必須低調行事。
幾番溝通以後,最後決定由我一個人代表全部六道基地裏的孽天,去接受這次少將軍銜的授予儀式。這次授銜儀式全程特事特辦,由專人專門單獨為我服務辦理一切相關事宜。
整件事情暫時處於保密階段,絕對不能驚動其他軍隊高層。所以我這次到了地方以後,不能私自行動擅自聯係認識的關係人脈。總之一切行動聽指揮我隻能聽候辦事人員的安排。
期盼已久的幸福突然到來容易使人衝昏頭腦,以我這種高度智商謹慎性格居然毫不猶豫相信了老辮子的鬼話。還傻乎乎的問老辮子自己能不能隻帶上水孩一個人,那怕她不用露麵隻是陪著我做個伴。
老辮子發揮出他奸人本色一本正經對我說道。
那樣影響多不好畢竟理論上來說你們都已經是高級軍官,需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影響。年輕人要以肩膀上的星星為重。我想了想也沒很在意這件事情,自己一個人離開六道基地無關緊要。現在六道基地裏麵除了我就屬水孩最厲害,甚至在我不死符加持下修煉出來的其他孽天,一個個都已經不弱於老辮子跟破五關這兩個老牌孽天的實力。
我就不相信自己不在基地裏麵,以我們現在這種規格陣營,就憑他們幾個殘兵敗將還能反了天。我把水孩,火舞等孽天集中起來,告訴了他們這個好消息。這些嫡係人馬聽我說完以後也很高興。
我穿戴上自己的不死符告別眾人孤身離開了六道基地。一路平安無話不久以後我到了老辮子交代的接洽單位。一個叫黃甫菊含的女軍官接待了我,這個女軍官很客氣的告訴自己,我還需要再等待幾天。這種高級軍官的手續比較麻煩,雖然一切都已經審核批示完畢。但是還有幾個環節正處於辦理完善之中。
於是我在她的安排下住進了不遠處的一處軍區招待所,還被告知因為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首長接見,所以我不可以隨便自己出去。就這樣我被圈在招待所待了幾天。
居住期間我發現這裏沒有電話信號,詢問服務人員得知這是為了保護住在這裏的首長隱私安全,所以這裏全部使用內線電話,我如果有需要也可以使用這裏的內線電話處理自己的相關事宜。
我想了一下六道基地通信不便,一部內線還經常因為環境所限打不通,移動電話也通常沒有信號隻能跑到特定區域撥打。反正就這幾天時間自己忍忍就過去了。
就這樣我又在招待所等了幾天,自己感覺時間過去的差不多了結果還是沒有任何人搭理我。無奈之下我再次找到那個女軍官,結果每次那個女軍官總是用同樣的話語搪塞於我。這種情況讓我隱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我也顧不上低調立刻找了一個有信號的地方聯係上了李老,尋問他關於我們六道基地授予少將軍銜的事情。李老聽我說完很驚訝!他告訴我說,他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李老還說他前段時間也心裏奇怪,老辮子帶著破五關在這裏待了那麼久,每天忙忙碌碌怎麼不先把我們的軍銜給辦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