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張乾等人的事情基本有了定數,我讓雷春雨約上公安部派到這裏的督察組調查員見麵。人間處處是緣分,晚上到了飯店我看見督察組的組長,情不自禁就樂了起來。喬雨梁看著我有點犯愁,他從自己座位上站了起來說道。
早知道您這個大神住在這座城市我就多餘過來。我笑著說道。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你怎麼還惆悵上了。你看到我這麼不開心,難道是讓我立正稍息轉身走的意思唄。喬雨梁熱情拉著我的手說道。
您就別逗了,我還想每天迎著太陽奔向幸福遠方,怎麼敢不跟緊老領導的步伐。還讓您轉身走呢!咱們這麼久都沒見先喝它三杯,等我有了酒膽您再嚇唬我這個不長進的小兵。
我看著喬雨梁和他帶著的三個手下說道。
就衝你剛才說的話咱們兩個老相識就好溝通,你也知道我的性子不喜歡拐彎抹角那套,你先看看這玩意喜歡不喜歡,能不能收下,咱倆再說久別重逢之後能不能喝頓酒,盡興而歸。
我話音剛落辟邪,青鸞從身上背著的包裏拿出四份某國金礦石場的原始股票。喬雨梁看了一下這價值不菲的原始股票,眨巴眨巴自己的小眼睛疑惑的說道。
您老這是唱哪出呀!楊部長都已經跟我打好招呼了,難道這事情還能再有變動。我要是說您這是賄賂國家公職人員,真怕您打我一頓。但是咱也用不著這麼大手筆啊!
我也沒有顧及他們這四個人的感受直接說道。
自古而言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楊老頭也就是給事情定了一個大概方向,主要把控權還在你們幾個人手裏。咱倆誰也別裝娘們,你們具體那一套我也不懂。總之一句話在你的能力範圍之內拿錢消災,別讓我那幾個兄弟遭罪。
喬雨梁也沒墨跡他僅僅思考了片刻,就把另外三份原始股份給了自己的三個手下。喬雨梁告訴我說依照楊部長的意思,他們幾個人死罪能免活罪難逃。按道理這次抓得就是他們這樣的典型,所以這幾個人一旦被抓住基本都要交代在裏麵。這次既然是我插手,喬雨梁的意思是判十年關二年,隻要風聲一過就算關不夠二年照樣把這幾個人放出來。
我對喬雨梁說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關幾年多會放這都不是重點,關鍵是要抹去案底,最次也要把這幾個人的案子定成死案。省得以後有個什麼風吹草動再翻出來沒完沒了。
喬雨梁想了想說撤案怕是有點難度,他們以前的案子好定性,但是這次上了線掛了號的案子,全部都在上麵放著有記錄。他也無能為力。辦成鐵案倒是還可以操作,現在這種形式想要一勞永逸隻有這個辦法。
我想了一會當著喬雨梁的麵撥通了楊小樓的電話,自己把意圖說清楚。楊老頭這次沒有跟我打官腔,他讓我稍等一會掛斷了電話。大概過了將近一個小時,老楊頭打過來電話說,這些人的案卷他都拿到手了,既然我打過來電話就沒有讓我失望的道理。這幾個人的案卷,他都會以事實不清案件過於草率打回原地重新審核。剩下的事情就讓喬雨梁看情況配合處理,最好現在他們幾個人就投案自首,判個幾年拉到。這樣案子完結之後,隻要他們幾個規規矩矩做人,今後肯定不會再有人找他們的麻煩。
楊老頭停頓片刻又意味深長說道。
他們幾個再牛叉,也不可能像你們那幫特殊人群一樣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次他們幾個命好有你舍盡一切辦法相救,以後他們最好還是好自為之為妙。
我想想楊老頭說的也是,國法大於天,沒有規矩難成方圓。我達成理想的預期效果心中舒暢無比,於是聲音溫柔異常的跟楊老頭說道。
你就放一千個心在肚子裏麵,他們就是再混蛋也不能說從那裏跌倒,再從那裏跌倒。這次把他們幾個關個半年一年,絕對保證讓這幾個人漲記性。
老楊頭聽我說完在電話裏笑了起來說道。
你呀哪裏有一點大能之人的風範,活脫脫就是一個無賴。居然比我還能胡攪蠻纏。
我掛了電話心裏輕鬆了下來,於是直接喝趴下了四個調查員外加一個公安廳長。第二天自己聯係上張乾,高家兄弟,李威把這個結果告訴了他們。雖然都是不怕死的硬漢,可是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他們在江湖上早已經隻是傳說。
幾天以後我在喬雨梁的陪同下見了投案自首的張乾,李威,還有高家兄弟。我沒有接受他們的感激之情隻是告訴眾人,雖然你們肯定最終活不過我,但是兄弟是一輩子的兄弟,自己以後一定會給他們養老送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