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以後把電話打給了雷春雨,自己把剛才親眼所見敘述一遍後問他怎麼現在還有黑惡勢力嗎?曾經的雷廳長笑道。
什麼時候還沒有幾隻漏網之魚啊!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流氓團夥,還達不到黑惡勢力的地步。不過公檢法係統倒是又該敲敲警鍾了。這些人背後保護傘肯定是有,不過也不會很大。頂了天也就是所長,區副局的水平。
他們這些人平日裏盡遇好人善人了,所以壓根就是被慣成了壞人。惡劣的品性一旦被自己放縱就離滅絕人性不遠了。這些人道德淪喪性質低俗,喪失了最基本的人類品德,做出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的傷天害理之事。應該被法律嚴懲。
我說道這還傷害性不大,你們這些老油條不死人就不覺得是個事。那幾個女孩平白無故被騷擾,還挨頓打,這還叫危害性不大嗎?今天如果不是在公眾場合,我覺得這幫人能先奸後殺了這四個女孩。你覺得我是不是到了應該替天行道,為民除害的時候了。
雷春雨罵道你就消停點吧!這麼早你給我打這個電話差點把我除了害。我拜托你以後照顧一下老人家的身體行嗎?也就是我一輩子習慣了電話驟響心髒符合這種節奏,甭管多晚電話一響我就條件反射接起。換個人非得讓你搞出來神經衰弱不可。總之這件事情我給你盯著,不讓這幫人逍遙法外逃脫了罪行。我現在能先睡個覺成嗎?
我掛上雷春雨的電話心想,以後有的你睡現在著什麼急呀!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葉家門戶緊閉,夫妻二人在醫院裏麵照顧被打傷的葉青。我有一次碰見回家拿東西的葉父問起了葉青怎麼樣。葉青的父親告訴我孩子被打的很慘,多處軟組織都受到了重擊,恢複正常最少要半年時間。
另外三個孩子是葉青在這裏兒時的同學,小姐妹。其中一個孩子也被打的很慘 另外兩個孩子還好,隻是受了點輕傷。葉父傷心的說道。
身體的創傷還好說,可是孩子心靈的傷口難以愈合。自從葉青被打之後,警察隻是象征性的過來詢問了一下情況,做了一個筆錄。然後就想以民事糾紛處理。葉家和其他三家肯定不幹,結果還受到了社會閑散人員的威脅。警方還以自己家的孩子深夜不回家,不是好女人行為為借口,想要以賣淫商量價格未果發生衝突來判定案情。
總之這個事情現在不但傷透了孩子的心,也讓四家大人悲憤不已。他們決定那怕是傾家蕩產也要打官司,跟這幫人鬥爭到底。我因為有雷春雨提前告訴過別著急,先放放這幫牲口,看看他們身後的螞蚱能蹦躂出來幾隻,所以心裏有底。明白這是某些人想借機敲打一下混亂的執法隊伍。打掉一部分害群之馬,掀了這些人畜的保護傘。
我安慰葉父別著急這件事情最後肯定會有一個公平公正的判決。葉青的父親還知道當時我也在場,他還安慰我說都是普通老實人,那種場麵太過可怕,他能理解我沒有援手的苦衷,還讓我別太內疚。
葉父的一番安慰之語反而直接讓我激動了一把,這麼老實淳樸的人類為什麼會被牲口所咬。於是我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象征性的滅掉幾隻畜生,自己一個電話打給了遠在五星島上的妖寡婦,讓她給我花錢雇傭幾個世界級的人販子過來。妖寡婦罵我是神經病,五星島嶼的建設都忙的讓她快認不出自己是誰了,我還給她添什麼亂七八糟煩心事。
我讓她稍安勿躁,自己把葉青的經曆仔細跟妖寡婦講訴一遍,結果這丫頭一聽就炸了毛。她告訴我等電話,世界級的人販子她不認識,但是世界級的變態殺手她倒是認識幾個。
我急忙告訴妖寡婦要和諧安定,殺手不要,就要人販子。妖寡婦深思片刻堅定的告訴我說,人販子就人販子,她聯係好了給我電話。一周之後雷春雨的介入開始發酵,雖然雷廳長已經退居二線,但是餘威尚存。葉青事件開始有人持續性關注。
我告訴雷春雨肇事者一肚子大糞的大馬猴史贏,幫凶者滿身騷氣衝天,風韻猶存卻價格低廉的盧娟,副幫凶者經驗豐富喜歡當眾表演當新娘的馬華這三個人全部別抓留下來給我。雷春雨一聽就急了,他說道三個主犯你一個都不讓抓,什麼意思。你這樣幹案子還怎麼判。
我想了想也是這麼回事,於是告訴雷春雨那就等幾天再抓。自己還是草率了,就算我讓幾個世界級人販把三個牲口偷運到非洲跟土族黑人做遊戲,但是誰也看不見她們的慘狀呀!最關鍵的是我要考慮葉青受傷的心靈,別讓這孩子覺得這個世界是沒有正義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