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國LN,某shot bar
“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包廂中,俊美高大的男人放下酒杯,拎起手邊的西裝外套起身離開。
其他人對此毫無意外,多一句廢話都不敢有,眾所周知傅少從不參加午夜場,這是規矩。
‘哢嚓——’
男人剛打開門,門外一個酒味混著香風的柔軟小身體猛地撞了進來,徑直撞入他懷中。
屋內響起齊齊倒吸涼氣的聲音,其中有兩人甚至緊張的站了起來。
男人黑眸閃過一抹暴戾,下意識要將懷裏的人推開,手卻在觸碰在懷中人肩膀的時候,他敏銳的察覺到身體不同以往的反應,手改推為抓,將女人扣在懷中,貼的更緊。
一股從身體最深處激湧而出的陌生渴望,讓男人黑眸中亮起了耀人的光。
來參加畢業聚會的黎漫漫在察覺到自己身體發熱,眼前開始出現重影的時候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她本能的推開了所有朝她伸過來的手,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直到暈頭轉向的撞進了男人懷裏,她僅剩不多的一點理智還在催促她推開眼前的人,逃跑。
可手在隔著絲綢襯衫觸碰到男人溫熱的體溫時,身體卻背叛了腦子,手像蛇兒一般糾纏住襯衫領,想要得到更多。
藥物猛烈作用下,一股熱流順著尾椎骨竄入小腹,她忍不住哼嚀,陌生的感覺讓她眼裏湧出淚意,在眼尾氤氳出一抹誘惑的紅,如桃花綻放,誘惑可人。
男人黑眸一暗,彎腰打橫將人抱起來,徑直離開了包廂。
屋裏人隱約聽到男人對經理說:“帶我去頂樓的房間。”
shot bar上麵就是五星級酒店。
包廂裏站著的兩個男人麵麵相覷。
江崇錦舌頭頂頂腮幫子,難以置信:“老卓,我眼花了嗎?傅瑱玦竟然公主抱了一個女人!他沒有惡心沒有嘔吐,沒有臉色煞白的像馬上要去見閻王爺。”
卓陶玩味的點頭應和:“真是稀罕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哈。我還以為他新婚夜要靠咱們打暈他才能度過。”
*
一個月後,天城黎家
“你不嫁也得嫁,我白白養了你二十年,還送你出國留學,現在該是你回報我的時候了!”人到中年身材發福的黎正德麵對女兒的堅定拒絕,表現的漫不經心,似乎篤定她無法逃離自己的掌控。
黎漫漫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答應婚約的明明是黎菀菀,憑什麼要我替她嫁過去收拾爛攤子!!!”
“當然憑我們菀菀沒有一個跟人私奔的媽啊!”身著奢牌套裝的女人矯揉造作的依靠在黎正德身邊,欣賞著自己新做的美甲。
黎漫漫氣急,“你閉嘴!我媽絕對不是那種人,你一個不要臉的小三憑什麼說她!”
她母親五年前車禍昏迷,從此成了植物人,同車遇難的還有一個男人,明明誰也不清楚他們到底什麼關係,她母親就被汙蔑是和人私奔。
法律不允許黎正德在妻子重傷時離婚,他就帶著小三和他們的私生女登堂入室。
黎菀菀比她隻小一歲,說她母親和人私奔,不過就是黎正德和湯思給自己找的遮羞布!
至今沒有摘掉的‘小三’標簽是湯思永遠的痛,也是她的雷點,誰碰她都要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