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雲卿卿,陸言琛的眼裏立馬掠過一抹嘲諷。

在陸言琛的記憶裏,雲卿卿已經無數次利用陸老爺子,達到自己目的。

所以陸言琛很自然而然的以為,雲卿卿這次是想利用陸老爺子,來達到和他複婚的目的。

男人的目光變得冷冽了起來,這次,他是不會讓雲卿卿輕易得逞的。

不管陸老爺子說什麼,他都不會改變注意。

這次無論如何,他都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雲卿卿,讓這個女人為自己之前的愚蠢買單。

像沒看到陸言琛那般,雲卿卿該吃吃該喝喝,配合陸老爺子各種閑聊。

因為陸老爺子一直對她還不錯,所以她想等到吃完飯,再攤牌。

但陸言琛看到雲卿卿這麼能裝,卻直接起身,語氣冷冽的說道。

“爺爺,我真的沒辦法跟這種,虛偽又愚蠢的女人在一起吃飯。”

話落,陸言琛就邁出步伐。

雲卿卿連忙跟著起身,“爺爺,我去跟他好好談談。”

知道雲卿卿在後麵追著自己,陸言琛加快了步伐。

一想到之前雲卿卿對盛七爺那卑躬屈膝的樣子,陸言琛的嘴角冷冷的往上勾起。

已經翻了無數個白眼的雲卿卿,總算是追上了陸言琛,她還擋在了男人跟前。

她氣喘籲籲的問道,“你走那麼快,是想趕緊去投胎嗎?”

陸言琛輕皺了皺眉頭,嘲諷的話語還沒說出口,他就意識了不對勁。

一低下頭,陸言琛就看到了一把鋒利的刀,正抵在他腎的位置上。

已經調整好呼吸,此時雲卿卿臉上的表情,當真是又凶又猛。

“陸言琛,雖然現在找不到證據證明,是你讓販賣器官的人來挖我的腎,但我雲卿卿不是好欺負的。”

一晃過神來,陸言琛就動作極快的奪走了雲卿卿手裏的刀。

倒也沒怎麼反抗,因為雲卿卿對自己的武力值很有自知之明。

她根本不是陸言琛的對手。

而且以暴製暴,是犯法的。

她怎麼能讓自己從受害者,變成施暴者呢!

之所以用刀抵著陸言琛,她隻是想嚇唬一下某個狗男人,和讓狗男人知道她的態度。

兔子被逼急了,也會咬人。

將刀扔進旁邊的人工湖裏後,陸言琛看雲卿卿目光,極為冷冽嗜血。

沒有絲毫的畏懼,雲卿卿和男人對視著。

男人在她耳邊響起的嗓音,像淬了寒冰。

“你剛剛說,我讓販賣器官的人挖你的腎?”

淡然一笑,雲卿卿還雙手環在身前。

“陸先生這麼快就開始裝傻了?不過,陸先生你的演技很普通。”

雙手握成拳頭狀,陸言琛正克製著自己,不對雲卿卿動粗,他提高了音量。

“把話說清楚點。”

有點吵。

雲卿卿往後退了退,和陸言琛保持了一些距離。

她微啟紅唇,“陸先生你真是虛偽,自己做了什麼,當然你自己心裏最清楚。”

惡狠狠的剜了雲卿卿一眼,陸言琛冷若冰霜的說道。

“你在故意汙蔑我?是他讓你這麼做的對不對?”

聽完陸言琛這話,雲卿卿直接笑出聲。

她在笑陸言琛有點過於著急了,這麼快就往盛七爺身上潑髒水。

攤了攤手,她祥裝無奈的說道。

“陸先生,我來之前就知道你不會承認的,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隻要你做了,就一定會留下破綻的。”

陸言琛怒了,“雲卿卿,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當然信。”眨巴了下水汪汪的大眼眸,雲卿卿繼續說道,“陸先生,多行不義必自斃,晚上睡覺的時候小心點,以免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腎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