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這三年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兩個崽崽身上,一下子有些不太適應這種空閑的日子。
雲舒好幾次都看到秀秀偷偷背著他們在抹眼淚…
雲舒理解秀秀的心情,這就好比那些剛把孩子送到幼兒園的父母,孩子一下子不粘著自己心裏覺得空落落的。
可是孩子總是要長大的,不能總活在父母的羽翼之下。
兩個崽崽現在每天的課程安排的滿滿當當的,即便是雲舒有時候都跟兩個崽崽說不上幾句話。
司墨這幾天已經開始計劃著怎麼打磨兩個崽崽的筋骨了,白天連烏雲都不讓他們坐。
等實在是走不動了,雲舒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們倆就被周先生打包帶走了。
周先生最近跟雲舒鼓搗一輛簡陋的馬車出來,說是馬車其實就是一個平板車加上一個棚子。
平日裏就用阿大那匹小紅馬拉著,正好充當兩個崽崽的小學堂。
事關兩個崽崽的學習問題,就連都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更別說秀秀了。
所以,雲舒對秀秀跟春蘭越走越近這件事是樂見其成的。
至於春蘭會不會從秀秀口中知道她的過往,從而推測出她跟原主的不同,雲舒完全不在意的。
別說她現在不能拿她怎麼樣,就算以後她真成了女皇,又能拿她怎麼樣?
別說她現在不能拿她怎麼樣,就算以後她真成了女皇,又能拿她怎麼樣?
女主在成長,她就沒在成長了?
世界上的事情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
春蘭突然起了試探她的心思,必定是從秀秀口中知道了什麼。
可是就算是她真猜到了什麼,以目前她的能力來說也隻能對她進行試探而已。
等她擁有了足夠的實力時,她也不可能在原地踏步。
雲舒自然不肯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的手裏,即便這個人是這個位麵未來的女皇。
她肯定會發展自己的勢力,擁有足夠的籌碼,不說能跟世界女主分庭抗衡,也能讓她不敢輕易生了動她的心思。
“他有病!”
春蘭瞄了雲舒一眼,說的一臉篤定。
“隻要阿大堅持一炷香的時間,他必敗!”
雲舒也確實被春蘭勾起了好奇心,張口問道:“什麼病?”
“他看起來很強壯,完全看不出有病的樣子…”
“一炷香?”
雲舒在心裏暗暗思索:一炷香是十五分鍾,對方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阿大能堅持十五分鍾嗎?
“對!他這種病注定讓他不能長時間的保持高強度的運動,一炷香已經是他能保持的最長時間了。”
春蘭的眼睛彎了彎,“阿大必勝!”
雲舒沒有說話,因為阿大已經跟對方開始交手了。
那個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頭,等兩人交上手之後就暗搓搓的躲進了門後觀戰。
阿大上臂力量巨大,但是對方也不逞多讓。
阿大的長槍剛壓下去,對方就立馬反壓了回去。
那壯漢的武器是蛇戟,彎曲的槍尖下麵還有兩柄新月似的彎刀。
阿大一個不妨就差點被那兩柄彎刀鉤住肩頭。
“小心!”
雲舒捏著拳頭,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