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果酒簡直比她那個世界的飲料還要好喝,喝進胃裏渾身都暖洋洋的,就連手腳都溫熱了起來。
周先生驚奇的道,“這莫不成就是齊家的女兒釀?”
司墨淡定的點點頭,“確實是女兒釀!”
“怪不得…”
周先生搖著扇子笑眯眯的看向雲舒,“雲娘子可知此酒為何叫女兒釀?”
“為何?”
雲舒眨眨眼睛,“莫不成是女人釀成的酒?”
“光是女人釀酒可做不成這女兒釀…”
周先生賣了個關子,“還得是齊家的女兒…”
“齊家?”
這下雲舒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她放下酒杯雙眼放光的看著周先生,“展開說說…”
“齊家是十大世家中唯一一個由女子掌家的世家。”
“齊家世代女醫,家族的嫡係傳人必是女子,且醫術也必須是頂尖的存在…”
周先生搖著扇子,笑眯眯的覷了自己少主一眼,“說起來少主跟齊家還頗有淵源…”
司墨不善的瞪了他一眼,周先生無辜的摸摸鼻子,適時轉移了話題。
“不過這些都是陳年舊事了,咱們還是說回這女兒釀…”
雲舒瞄了司墨一眼,後者立馬轉開了視線。
有情況!
雲舒不善眯眯眼,莫非齊家有他的白月光?
司墨連灌了兩碗酒,才鼓起勇氣看向雲舒,“我說了你不準笑我…”
“說說看…”
雲舒斜眼瞅他,敢情還真有白月光啊!
“齊家跟司家也算是通家之好,小時候我爹經常帶我去齊家玩…”
主要是帶著他去看眼睛了,臉盲這種病雖然不疼不癢的,但是它影響性格啊!
司墨從小被臉盲折磨的冷心冷肺的,看父母都跟個陌生人似的,就別提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了。
男人女人、父母親人在他的眼裏通通共用一張臉,這種情況下能有什麼發揮的餘地?
從小他就特別的孤僻,除了練武讀書對什麼也提不起興趣來,跟個看破紅塵的和尚似的。
他爹一有空就帶他去齊家小住,這一來二去的就跟齊家的同齡人熟識了起來。
“齊家想把她們家的嫡女嫁給我…”
司墨又灌了一杯酒,臉色罕見的出現了一絲憤然的痕跡。
“齊家下一代隻有一個女孩…還是個貨正價實的男人…”
“噗…”
雲舒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你咋知道的?”
“我雖然臉盲但我不是瞎子,別人認人看臉,我看的是體貌特征。”
“雖然那小子長的膚白貌美的,但是一看體態就是個男人…”
司墨臉色青黑,差點娶了一個男人回去,這妥妥的是個黑曆史!
“等等…”
雲舒瞪圓眼睛看著司墨,“你臉盲?”
“嗯…”
司墨黑著臉點點頭,“我的眼睛除了認不得人臉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雲舒的神色頓時變的極為古怪,她剛穿越的時候得到一個什麼玩意來著…
對,新手大禮包!
新手大禮包裏麵好像是個“濾鏡”卡牌,還說什麼使用者可在臉盲人士眼中自帶柔光濾鏡…
她原本以為這玩意是個雞肋,沒想到司墨竟然就是一個臉盲!
她怎麼說司墨跟小說中的設定差別這麼大啊!
敢情是她在他眼裏還是個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