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攙扶著夜子淵本就走的慢,偏偏山路還是崎嶇不平。
剛走了沒多遠,她就出了一身的汗。
夜子淵晦暗不明的眼神裏帶著試探,“咱們歇會吧。是本王拖累你了,實在不行本王就隨她而去、你也能、、”
“胡說什麼呢?”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星打斷了,“本姑娘可沒有習慣將自己的東西讓給別人,除非是不想要。你若是想做她的人,本姑娘自會成全你。”
她的臉色瞬間清冷了下來,可腳步沒有停依舊向前走。
“本王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聽南星這樣說,夜子淵抿嘴一笑,說出來的話竟帶著一絲決絕。
“王爺這話說的有些重了。本姑娘可是不能讓您當鬼、、”她瞪了他一眼,臉色緩和一些,“這要是被別人聽到了,可是說不清楚了、”
“本王不怕別人聽見,隻要你不嫌棄就好!”
夜子淵輕輕一笑,暗中用力驅使雙腿走路可步子還是邁的很小,“等有朝一日,本王的身體恢複如常了絕對不會就這樣逃之夭夭,定是要和仙林穀清算舊賬。到那時本王想怎樣就怎樣?絕不會有半步退縮!”
“王爺好誌氣、”
南星目光閃閃順著他的話附和著,“若是本姑娘將王爺的七迷蹤解了。那婚約、”
“不管何時婚約都算數!罪臣之女也好性情頑劣也罷,本王才不會在乎這些。”夜子淵說的很快,就怕南星再次以解毒為借口要他解除婚約。
“與她解除婚約又何妨?子淵哥哥的毒仙林穀也能解。”他的話剛落,身後就傳來了白卿若的聲音。
“白卿若?你怎會找到我們的、?慕青和慕碧、?”夜子淵緊忙張望著後麵,南星也停下腳步回頭看去。
“我的人正與他們廝殺呢。他們不會死的,子淵哥哥放心。”白卿若笑意連連的帶著一群人向著他們走來,“就憑他們也能蒙騙我?子淵哥哥,你也太小瞧我了。”
夜子淵知道白卿若的性子。
她看起來嬌媚溫柔,實際上刁蠻任性,霸道殘忍,看上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若是得不到就會毀了它。
南星落入她的手裏定不會好過,他不想連累她。
看著四周的懸崖,又望了望還有一定的距離的山頂,無奈的搖搖頭。自己果真是個累贅,要是沒有自己她早就離開了。
想到這兒,他握著南星的手緊了緊。
“你隻要放南星離開,本王就跟你去仙林穀!”
“子淵哥哥放心,隻要你跟著我去仙林穀,讓我做你的王妃。她自會平安離開。”
白卿若笑的更加好看,“卿若自小就與子淵哥哥相識,自是知道子淵哥哥的為人。她的心不在你身上,可卿若的心、、卿若甘願為子淵哥哥做任何事。”
“夜子淵,你胡說什麼?本姑娘還不至於用你來救!”
南星氣的渾身冷冽,看著他的眼睛裏帶著狠厲,“你若想去本姑娘不攔著。隻是日後,不要再說我是你的王妃!”
“南星、本王、是想、”
“閉嘴!”
南星眼神很冷的看了他一眼,目光轉向白卿若,“白小姐才是本姑娘見過最深情的人。對我家王爺念念不忘真是佩服!不過,白小姐似乎不太了解本姑娘的性情!他可是我容南星的人,你想要他可是沒那麼容易!除非是、”
說完,她看著夜子淵,意思是你若再說出剛才那樣的話,我就真的不會原諒你!
夜子淵心裏一陣激動,南星還是以前的南星,不會丟下他不管。
這是第一次聽她說出這樣的話。他不知道她是真的有了情意還是為了迷惑白卿若。總之,他就當她說的全是真的!
他深情款款的看著南星,不敢再說一句話。
看到這樣的情景,白卿若恨得牙根直癢癢,滿眼盡顯委屈,“子淵哥哥,卿若哪裏不好?哪裏比不上她?她是罪臣之後,你們不會有好結果的。我知道仙林穀對不起你,可我是真心、我也求了父親給您解毒。”
“好了、白卿若!”夜子淵不高興的打斷她。
“她是本王自幼就認定的人,也是因為本王,她才去丹霞山清修十年。如今與她有了婚約,早已是冥冥之中定好的。也隻有她才有資格做是本王的王妃。”
“子淵哥哥!卿若也自幼就認定了你,你真的如此絕情?”白卿若委委屈屈我見猶憐,還用手帕輕輕的擦拭著眼角的淚。
“自你第一次來仙林穀就醫,卿若就對你心生愛慕,這麼些年從來都沒有變過。隻是不想你離開仙林穀,也想永遠和你在一起,才讓父親沒有盡快解毒、”
片刻後,她微微鬆口氣,像是在說給自己聽,“誰想到,你的出現迷惑了子淵哥哥。他、、父親曾經說過,盡一切力量奪取自己喜歡的東西。若是自己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可我終究是心軟、、”
“卿若,你若放了她、本王、、”夜子淵趁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