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賭一個香吻(1 / 3)

一招製敵,這是父親教授給我的手法,今天我將其用到了小布身上。

行武出身的父親雖然流落澳洲種菜為生,但基本的格鬥技巧還是絲毫不落的傳授給了他的兒子。

父親曾告訴我,在他的故國有一種叫做武術的殺人技,師徒之間口口相傳。他說:終有一天,這種叫武術的殺人技必定會令世人著迷。

今天小布是幸運的,他有幸領略中華武術的精髓,隻一招便跪了。

見我一招之間就製服了小布,皮優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指著小布大笑:“你一招就讓我小弟製服了。還有什麼話說。”

“疼疼疼!鬆手啊!”小布哪裏有心情理會皮優的嘲笑,隻是把身體不斷的下伏,減輕手指上的痛苦,最後身子幾乎貼到地麵了。

我突然右手鬆開,左手在他的額前一送,小布便又一次像一隻烏龜四腳朝天,四下裏眾人哄笑起來。

我拾起椅子,穩穩地坐在那裏。

皮優再一次哈哈大笑,也有人跟著起哄,“小布,翻過來,爬幾圈呀!”

“小布回窩吧,可不能在這裏下蛋喲!”

皮優手舞足蹈,她一下子坐到我的腿上,指著地上的小布說:“小布,你屬烏龜的嗎?今天怎麼總喜歡玩四腳朝天。”

我看著坐在我腿上的皮優,我想人們恐怕也是第一次坐到小弟腿上的大哥都在抿著嘴笑。

所有人歡呼起來,在公眾的心裏,以弱勝強要比以強欺弱更能引燃情緒。

小布額頭上青筋暴滿,突然掏出一把槍,“小子,我要和你決鬥。”

眾人的笑聲讓小布惱羞成怒了。

突如其來的轉變,把眾人嚇了一跳,紛紛後退。

皮優卻毫不畏懼,她站了起來,走到小布麵前,“小布,輸不起嗎?還玩中世紀決鬥那一套,你以為自己是騎士嗎?”

“這是我們男人的事情,你不用管。”小布咬牙切齒。

我手中握住酒杯,全神貫注地盯住小布握槍的手,隻要他的手指有一絲異動,我會以最快的速度用杯子擊向他的右手,順勢用右肘撞向他的心口。

生死麵前,我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手軟,這是我縱橫荒原和無數野獸較量的過程中悟出的道理。

“小布先生,在這裏玩可以,動槍不行。”

一個赤膊的大塊頭來到小布麵前。

皮優告訴我這個人是酒吧的老板湯姆,一向隨和,但如果有人在這裏鬧事情,湯姆會毫不猶豫的抓住他的脖子扔到酒吧門外。

“玩可以,動槍不行”,我回味著湯姆的話,這可能便是湯姆的經營智慧吧。

想想也是,倘若這個酒吧裏動不動就發生槍戰,誰還敢到這裏來呢?可是如果沒有一些點燃人們情緒的事情發生,誰又想到這裏來呢?

在此之前,我和小布的衝突充分滿足了人們圍觀的情緒,他們激動的尖叫,為之瘋狂,許多靚女的眼神如同服食了鴉片已經迷離,湯姆卻一直保持著沉默,還不時的微笑,但當小布掏出手槍,便觸及到了湯姆的底線,試想一個發生槍擊案的酒吧,誰還敢常來光顧,因此他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

湯姆哈哈一笑,“酒吧有酒吧的規矩,有衝突可以打賭呀。在我的酒吧裏,可以進行各種各樣的比賽,鬥酒、拳擊、飛刀、射擊,隻要你們願意,甚至比賽跳繩也是可以的。”

皮優一步踏了上來,“對對對,小布,我們再賭一把。”我心裏嘀咕,再賭一把,就憑這個“再”字,皮優和小布之間應該沒少打過賭。

“怎麼賭?”小布問道。

“還是射擊。”皮優不假思索。

“皮優,是你和我比還是這個小子?”

我想皮優應該是經常輸給小布,她毫不猶豫地說:“蟲子是我的小弟,今天我就勉為其難,讓蟲子跟你比一比。”

小布點了點頭,“賭什麼?”

“就賭你的那輛汽車,輸了讓我開兩個月。”

這個時期,汽車絕對是新鮮的東西,雖然冒著蒸汽,把人烤的很難受,但終歸比騎馬或坐駱駝車要好許多,皮優應該是惦記小布的汽車很久了。

小布眯起眼睛,想都沒有想便說,“可以,你們要是輸了,就讓這個小子像烏龜一樣從這裏爬出去。”

皮優眯著眼看著小布,又看了我一眼,我笑了笑,“小布少爺,我肯定不會從這裏爬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