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當初盧娜拿著手槍把光著屁股的我從家中趕出去的情景,盧娜和我都笑了起來。
卡爾跑過來,紳士地伸出手,“美麗的盧娜女士,能不能請您跳支舞。”
盧娜搖了搖頭,“謝謝你的好意。”
卡爾有些尷尬,我對這家夥冒昧的打擾很是不滿,“去去去,沒看我正和盧娜聊天呢。”
卡爾嘟囔著,“可我沒有舞伴呀。”
“你堂堂總督公子會沒有舞伴,誰信呀?要不,我陪你去跳。”
卡爾腦門浮現一道黑線,看了看我,“還是算了吧,我性取向沒有問題。”轉身跑開了。
伍德走了過來,“盧娜、比利,你們怎麼不上場去跳舞,我剛才還看到卡爾邀請你了?”
盧娜臉色恢複了平日的冷豔,“我沒有興趣。”
伍德無奈地笑了笑,“盧娜,作為父親,我希望你能開心一些。卡爾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盧娜冷冷地說:“知道了!”便不再理會伍德。
伍德歎了口氣,拍著我的肩膀:“比利,你也不去嗎?”
我哈哈大笑,“可惜我不會,要是我上場的話,我怕自己邁不開腿。”
尼莫拉著多莉跑了過來,嘻笑著對盧娜說:“嫂子好!”
盧娜詫異地看著這個黑小子,“你叫我什麼?”
尼莫摟住我的肩膀,“不記得那天的事情了?”
盧娜這才認出尼莫便是那天生龍活虎幫她玩命抓捕我的黑人男孩,她笑道:“你是尼莫?比利的那個黑人小兄弟?”
尼莫喜道:“對對,就是我呀。”然後對多莉說:“看到了嗎,我說得沒錯吧?”
多莉試探著問題:“盧娜姐姐,你真的是蟲子的女朋友。”
盧娜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嚇了一跳,對尼莫說道:“尼莫,你瞎說什麼?”
尼莫倔強地說:“我可沒有瞎說,那嫂子也親口承認的。你想耍賴嗎?”
一旁的伍德臉色變了一變,“盧娜,這是怎麼回事?你和比利……”
盧娜看著伍德,冷冷地說:“是的,你沒有聽錯,我是比利的女朋友。”
我的心跳了起來,這不是盧娜的風格呀。
伍德看著我和盧娜:“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不知所以,盧娜卻踏上一步,挽住我的胳膊,“剛剛確定的,”說完伸出手臂,“你看,這是他剛剛送我的手鏈,我很喜歡。”
伍德鐵青著臉,“你們太胡鬧了。”說完,轉身離去。
多莉看著那串手鏈,百思不得解,她一拍額頭,“完了,我的世界觀崩塌了,盧娜姐姐,蟲子用這樣一串不值幾便士的手鏈就能俘獲你的芳心?我終於明白什麼叫鮮花插到牛糞上了。”
“小丫頭,怎麼說話呢?你見過這麼帥的牛糞嗎?”我伸出手作勢要彈多莉一個腦瓜嘣,多莉嚇了一跳,捂著腦袋跑開了。
這時,我看到哈米德和皮優站在了一起,皮優不知說了什麼,哈米德忽然揚起手打了皮優一記耳光。我勃然大怒,身形一晃便竄了過去。
來到近前,我一把抓住哈米德順勢拉了起來,惡狠狠地罵道:“王八蛋,你敢打皮優,”隨即將哈米德在空中舞動了兩圈之後,便要把他大頭向下貫去。
這是杜新武當日擒拿齋藤的招數,那日父親在湖濱一板一眼的教授給了我,並詳細指點了其間的要領。
這哈米德居然敢打皮優,盛怒之下,我便用來了這一招,隻是把哈米德轉起來之後,才發現身邊卻沒有垃圾箱,如果直直的把他戳到地上,這小子的脖子怕是要斷,半條小命便會交待了。
沒辦法,我隻能又多轉了幾圈,超光幾個兔起狐落來到我的麵前,叫道:“兄弟,有話好商量。”
我把哈米德像風車一樣舞動著,“哈米德,你算什麼狗屁王子,伸手打女人,要不要臉?”
馬臉和豬頭也奔了過來,叫道:“快放下王子!”
“好吧,那就給你們。”我雙手一抖,哈米德像一個風箏一樣向馬臉和豬頭飛去,馬臉和豬頭不及收步,三個人重重的撞在一起,像積木一般轟然倒塌。
全場嘩然!
一聲聲尖銳的哨聲響起,幾隊衛兵們持槍飛速的跑進後花園。
我一心記掛著皮優,跑過來拉住她,“你怎麼樣了?他為什麼要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