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越崢雙眼彤紅,咬著下唇,委委屈屈地褪·去外衫:

“那你輕點行嗎?”

槐寧拿著鞭子,都愣住了。

她真的飄了啊?居然妄想用鞭子抽魔尊,偏偏人家還答應了?

雖然裏麵還穿了一件,不至於露出點什麼,可越崢這樣趴著,不就是對槐寧的縱容?

細想一下,魔尊這人,角色扮演方麵還真敬業呢,每次成為越崢的時候,都能做到對槐寧師姐無條件寵溺、順從,跟強勢的魔尊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

之前被關在魔宮裏,整日被魔尊冷麵相對,槐寧都開始懷疑,她的好師弟越崢,或許真不是魔尊馬甲?

她都已經無數次懷疑了,結果在地牢,越崢的突然出現,又生生打破了她的懷疑。

甚至於,越崢現在可能也發現,槐寧知道他的身份了。

畢竟那種情況,他一個金丹期,怎麼可能自由出入魔界,還潛伏在地牢裏救人,還帶著靈寶那麼大個孩子。

連燭劍尊和劍聖都愁破頭的事情,能讓越崢輕鬆辦到?

可是槐寧沒問,越崢也沒解釋,兩人很有默契地選擇了互相隱瞞。

現在槐寧突然提出用鞭子抽人,越崢心裏已經明白,師姐知道了,她就是生氣想抽他。

“師姐,你怎麼還不動手?”

“阿錚對不起,師姐不該懷疑你。”槐寧收了鞭子,靜靜地坐在一旁不說話。

鞭笞魔尊什麼的,她還沒那膽量!

“師姐,我的好師姐,你別這樣,我害怕。我知道你魔尊那惡人欺負了,心情不好。

你心情不好就抽我幾鞭子,要麼給我幾劍,我皮粗肉厚不礙事的,隻要師姐能開心起來。”

說著,越崢已經牽動了槐寧手中的寒月劍。

寒月劍起,衝向越崢的胸口。

“你做什麼!”

等到槐寧發現製止,寒月劍已經在越崢身上留下大大小小十幾處傷口。

雖然沒有致命傷,但都割破了皮肉,血淋淋的看著無比滲人。

“你瘋了?為什麼要自虐?”

槐寧這會兒哪兒顧得上跟越崢置氣,急匆匆地去幫越崢上藥。

她早就已經習慣了越崢這個師弟,甚至下意識地把他當自己人,看到他受傷,連男女之防都顧不得,利落地割破越崢的衣衫,方便給他身上各處上藥。

越崢動手也是真的狠,就那麼片刻功夫,身上已經沒幾塊好肉,看著像是剛受了淩遲之刑。

可惜越崢不是普通人,若非寒月劍自帶寒氣阻礙傷口愈合,這麼一會兒功夫,他估計都能痊愈。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寒月劍的寒氣,不斷滲透皮膚血肉,阻止傷口愈合,才讓越崢的傷勢,看著格外滲人。

“疼嗎?”槐寧看著心疼,胸口的悶氣也悉數散去。

他知道越崢是在用這種方式,讓他解氣。

聽聞魔尊不怕疼,魔氣洗髓之痛都能輕鬆忍下,何況這點傷勢。

“當然疼了,不過這點傷,總好過心疼。隻要師姐能向以前一樣對我笑一笑,我就不會再感覺到疼痛。”

魔尊也被什麼東西穿越了?怎麼騷話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