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娘的心思,全部都在怎麼弄死應采瀾上麵,所以對呂妃的思慮不是很在乎。
“太子妃不能活著。”她萬分肯定地道:“我們下一步,便是把太子妃弄死!應采瀾以為她有本事能解開這種蛇毒?做夢!”
呂妃點點頭:“還是你有主意,這次的事多虧你,接下來的事,也都聽你的。”
許嬌娘朝她看了一眼,麵帶微笑,心裏卻是嘲諷:
就呂妃這個樣子,還想登峰造極?
即便送上去,那位置也是坐不穩的!
好比這次的事,她動用的是閻襄留給自己的人。
閻襄雖然沒有多少才能,但過去也不是什麼都沒做。
各宮裏還是安插了不少眼線的!
隻可惜,她應彩月空有智謀,卻沒有運氣。
怎麼想要獲得至高無上的權勢,就這麼難呢?
且說——
應采瀾回到王府,可以說,她是被“押送”回來的。
聽聞消息的應淳善與應炳榮,已經等在王府了。
康親王夫婦也在廳內。
應采瀾進府門後,禁軍便把整個王府給包圍起來。
整個王府都被管製、軟禁了,所有人進出都要盤查。
當然——
世子妃回來後,沒有太子允許,肯定是不能離開康親王府的了!
“采瀾!”鄔蔓青迎上前來,捉住了應采瀾的手,眼裏都是擔憂:“是不是把你給嚇壞了?”
應采瀾首先安撫:“我沒事。母親放心,世子他目前也是好的。”
做母親的,不就是最擔心兒子的狀況嗎?
一見麵就告知他們閻佩瑜的情況,也是她情商高之處。
但是,她也得實話實說:“可他被困在宮裏,調查毒蛇案。短時間內,我們都是見不到他了。”
鄔蔓青歎息一聲,朝閻懷穀看了一眼,道:“這位太子爺,可真是像極了當今!”
閻懷穀抿了抿唇,心道:又不是我兒子,你看我幹什麼?
可嘴上哪裏敢說?
他說道:“如今尚且還是儲君,便如此。以後……隻怕會比當今更甚!”
鄔蔓青不想聊那些,還是問應采瀾:“采瀾啊,這事兒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應采瀾將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想到川貝的死,她眼圈有點紅:“可憐我的川貝,就這麼回不來了!”
鄔蔓青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傾身抱了抱她。
這種擁抱安慰的舉動,還是跟應采瀾學的呢。
見應采瀾這副難過的樣子,其他人都默不作聲。
但應采瀾沒有沉浸於悲傷太久,很快又抬起頭來,狠狠咬了咬後牙擦,道:“應彩月好生歹毒,我與她,終有一戰!”
“怎麼回事?”應炳榮還不清楚狀況。
見她提起應彩月了,趕忙發問:“這事兒,跟彩月有什麼關係?”
薑還是老的辣,應淳善眯起眼眸,問:“你知道彩月在哪裏?”
應采瀾深深吸了一口氣。
事到如今,她再也裝不出什麼姐妹情深了。
抬眼,對上父兄的眸光,她冷凝著臉,道:“父親、大哥,實不相瞞,呂妃座下的那個蒙麵民婦許嬌娘,就是我那好姐姐——應、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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