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衝答道:“屬下已經將人帶過來了!”

不多時,頭部包滿了繃帶的女人,被推了過來。

她不是不想抵抗,可今日……

沒想到他們作風如此強硬,竟然不按常規的禮數來!

主要是,他們下手太快了,每一步都打了她一個猝不及防。

她一個弱女子,又如何抵抗得過這些禁衛?

於是,就這麼被帶了過來!

閻佩瑜與她對上第一眼,心道:穩了!

他認得出來——

這個女人就是他前任未婚妻、就是應彩月!

他對應彩月的厭惡,宛如他的病嬌因子一樣,都是沉澱在骨子深處的!

如果不是陰差陽錯換了新娘,嫁過來的是應彩月,他肯定也不會對她好。

從小觀察到大的人,即便隻是一個眼神,他都認出來了!

“拿進去!”

他轉身,邁步進正殿。

看到應彩月被抓來了,“許嬌娘”眼裏露出一絲驚慌。

應彩月自己內心,當然也是害怕的。

一切都失控了!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這麼倒黴,做什麼事都不順利?

明明算計太子妃的那一步,走得那麼漂亮!

可這才第二天……

一旦被確認她就是應彩月,她隻有死路一條!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她這邊心亂如麻,而那邊閻佩瑜已經稟報:“皇祖母、殿下,擒住一個可疑對象,但不確定是不是許嬌娘。故而,臣下將人帶進來,當著所有人的麵進行審問!”

應彩月被迫跪在殿中。

見狀,呂妃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

但直覺告訴她,事情已經脫去了控製!

“將她臉上的繃帶解開!”閻屹是知道:許嬌娘是應彩月。

沒有證據表示,是應彩月對太子妃下的手,但是——

他們心知肚明就行。

皇權社會,並不是所有罪都需要有證據的!

應彩月被按住,解開了層層繃帶。

看到那張血肉模糊的臉的時候,所有人呼吸都窒住了!

閻佩瑜不由冷笑:這個女人,對自己下手都這麼狠,難怪她謀害別人的時候,從不手軟!

他看向應淳善這邊,道:“嶽父大人,小婿瞧著此人十分麵熟。盡管臉上傷痕密布,但五官、眉眼,是騙不了人的!你以為呢?”

應淳善上前仔細辨認了一下。

春梅那個丫頭,他不認得很正常。

可應彩月是他的女兒,曾經也是寄予厚望的,他還能完全認不出來嗎?

他轉頭,朝裴淑雲看去:“夫人,你來看看。”

裴淑雲一萬個不想去看!

因為,看到那張血淋淋的臉的時候,她就心痛得不能呼吸了。

她怎麼可能認不出來自己的女兒!

她可憐的女兒啊!

見到應彩月的臉傷成這樣,她隻想問:是不是疼死了?

被應淳善這麼催促,又有太後、太子在,她不敢不去。

上前潦草看了一眼,她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認得!”

應淳善一點兒也不意外她會有這樣的舉動,道:“今日一早,休書我已經寫好了。倘若你說謊,不識大體、不顧應家門楣,我便署名蓋印,出了這宮門便拿著休書、離開應家!”

裴淑雲臉色丕變:“應淳善!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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