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嗎？”
夏妍擔心兩個文申同時出現會引發混亂。
“聽我的，隻要不破壞規則就沒問題。”沈知舟語氣篤定。
“不錯嘛。”為了維持自己惡女人設，夏妍打趣他，“沈總這是規則怪誕類小說沒少看啊，那咱們要是能活著出去，回頭有這類劇本，別忘了我啊。”
“夏小姐可真熱愛演戲。”沈知舟回嘲。
“慚愧慚愧。”夏妍巧笑著去開衛生間的門，“倒不是熱愛演戲，主要是熱愛名利。”
“夏小姐對誰都這麼愛說實話麼。”聞言，即便在早知道她是什麼人的情況下，沈知舟還是覺得這話從她嘴裏說出來好刺耳。
娛樂圈真是一個大染缸。
當年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記得她勵誌要當一個好演員。
估計這話她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吧。
也是，
沈知舟眸底晦暗不明。
剛和他搭上線的時候，她可是連曾經和他在一起過都忘了。
想起這些，對夏妍的恨再次翻湧。
沈知舟握緊雙拳，視野中卻突然被遞過來一個水杯。
是從門外進來的那個文申。
“老板，喝點水吧。”
沈知舟盯著他遞過來的水杯，這個行為，剛好對應了規則第一條和第六條。
第一條和第六條自相矛盾。
他現在要考慮兩個問題，第一，如果規則一是真的，那麼眼前的這個文申就是假的。
第二，如果規則六是真的，就出現了另外一個問題。
這六個規則一開始是給夏妍的，所以第六條到底可以理解成是夏妍能喝水，還是所有看見這個規則的人都可以喝水？
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鍾。
夏妍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文申正坐在馬桶蓋上等著。
正好奇為什麼老板換衣服要這麼久，夏妍就把門打開了。
文申：“有事嗎？”
夏妍沒有急著開口，文申剛剛問問題的時間正好卡在分針指在奇數3上.
等到分針從3移開她才說話：“出來吧，沈總已經把衣服換完了。”
她為文申讓了門。
好險，剛才差點就開口了。
夏妍的異常讓文申更覺得奇怪了。
站起來從衛生間出去，可就在文申與她擦身而過時，夏妍麵色陡然一變。
這個文申的嘴角，怎麼好像有血？
而文申出門後也傻眼了。
怎麼有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
門外來的文申還在向沈知舟遞著水，看見從衛生間出來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也呆住了。
剛好是一個可以推掉這杯水的機會。
沈知舟故作不耐煩道：“你們到底誰是真的？”
“對呀，到底誰是真的？”夏妍小跑到沈知舟身邊，頗有心機的夾在沈知舟與那杯水之間。
自己也想搞清楚這個問題，文申放下手裏的水，來到另一個文申麵前。
第一個小危機解除，夏沈同時鬆了口氣。
趁這兩個文申的注意都在對方身上，夏妍用肩膀頂了頂沈知舟，“沈總，我剛才在衛生間門口看見這個文申的嘴角有血。”
“我第一次進衛生間的時候，從馬桶伸出來一隻血手，當時我明明衝水把它衝下去了呀。”
“所以我懷疑，他是不是把那隻手吃了？”
“血手？”
沈知舟低頭看了眼認真分析的夏妍，她表情不像是在撒謊，那麼怕鬼的人，遇見一樣的兩個人表現淡定也就算了，怎麼遇見正兒八經的靈異事件也這麼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