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廣生這回,是堅決站在李美蘭這邊的。
笑著安慰道。
“幹爸,酒這東西什麼時候都能喝,等您的頭疼病好了後,我一定陪您喝個夠,今天咱們就先不喝了。”
說著,陳廣生還把自己的酒杯拿下去。
總不能讓盧振山看著自己喝,那未免也太過分了。
“你們這兩母子,哎,臨老了還被你們管。”
盧振山氣呼呼的瞪了眼陳廣生,以及一臉得意的李美蘭,鬱悶的抱怨了兩句。
可他嘴角,卻始終帶著笑容,可見嘴上雖是這麼說,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陳廣生此番過來,不是說把藥送了就走,他必須要看看,盧振山的情況到底有沒有好轉才行。
如果這藥液有效,那自然最好,如果沒什麼效果,那陳廣生就要想其他法子,大不了就去南雲省的苗疆腹地,把老道請來。
對於李美蘭夫妻二人來說,很喜歡這種吃飯的氛圍。
吃完飯後,陳廣生被安排在了小雪旁邊的屋子。
這小妮子一直抱著陳廣生不放,非要陳廣生哄她睡。
陳廣生哪會拒絕自己小妹,坐在床邊,小雪則是摟著陳廣生胳膊,聽著陳廣生給她講故事,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小雪的這個屋子,是李梅蘭特意收拾出來的,裝飾的像個公主房。
陳廣生小心翼翼的,將小雪被子蓋好,在她額頭上親了口,輕手輕腳的關上了門。
洗了個澡,陳廣生就回了屋子,繼續著自己的修煉。
他冥冥之中有種感覺,自己好像要突破到耳通了,如今他的感官如果全部放開。
方圓百米內,連別人放個屁,他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視力就更不用說了,就算是在黑夜中,他也能看到好幾十米遠的微小事物。
老道曾和陳廣生說過,一旦他突破到了耳通,以後就可以隨心所欲的,調動自己感官。
陳廣生在床上盤膝而坐,雙手內扣於丹田,緊閉雙目,若是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到,陳廣生此時的呼吸,非常綿長。
正常人呼吸一口氣,不過一兩秒的時間,可陳廣生卻差不多十秒左右。
“咚咚!”
也不知過了多久,沉浸在的修煉中的陳廣生,突然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門一開,站的是一臉焦急的李美蘭。
“怎麼了幹媽?”
看到李美蘭這幅樣子,陳廣生的心不由一突。
“廣生,你幹爸的頭疼病犯了,我想讓他現在就吃那藥。”
李美蘭一把抓住了陳廣生胳膊,眼中已有淚花閃爍。㊣ωWW.メ伍2⓪メS.С○м҈
“幹媽,你去準備一杯開水,要剛燒開的,我去看看。”
聽到這,陳廣生也顧不得什麼修煉了,拿起那瓶藥液,就趕到了盧振山房間。
盧振山躺在床上,滿頭的大汗,甚至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著,臉色無比蒼白。
盧振山是打過反擊戰的將軍,上過戰場的,是一位真正的鐵血軍人。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疼成了這樣,可想而知有多痛苦。
“幹爸,不能等明天了,今晚就要喝我的藥液。”
見到盧振山在這一副痛苦的樣子,陳廣生極為心疼。
“好……”
盧振山艱難的轉頭看了眼陳廣生,聲音發抖的吐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