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醫生。”
“我聽說淮深醒了?我去見見他。”燕傑說著就往樓上走。
林淺淺把他叫住:“他正在針灸呢,一會兒再見吧。”
“針灸?誰在給他針灸?”燕傑一臉的懵圈。
林淺淺請他先坐下,慢慢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他說了一下,“目前來說,隻有這一個辦法能治好的他的腿了。”
燕傑歎息:“他的腿終究還是出了問題,希望能好起來吧。”
“我師傅很厲害的,他說能治好一定能治好,你可不能跟淮深說喪氣話,要是讓他沒了信心,我可不饒你。”
燕傑額角顫,他說什麼了?他敢說喪氣話嗎?他要說喪氣話,甭說林淺淺不饒他,可能還沒輪到她來收拾他,傅淮深就把他打死了。
“放心吧,我可不敢。”
樓上終於有了動靜,林淺淺一個箭步衝出去,登,登,登,跑上了樓。
她抓著走出門的老季頭就是一通問:“淮深怎麼樣了?你沒亂紮他吧?他沒被紮壞吧?”
老季頭也是無語:“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林淺淺鬆開老季頭,走進房間,傅淮深滿頭都是汗,看起來十分的虛弱。
“老公,你還好吧?”林淺淺也不知道這場麵觸動了自己哪根神經,眼淚一下就湧出了眼眶。
燕傑隨後跟著也走進了房間,眼眶也跟著酸了起來。
“淮深。”
傅淮深疲憊的掀了掀眼皮,“我很好。”
“沒事就好。”林淺淺給他蓋了蓋身上的毯子,溫柔的問,“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兒?”
“不用。”
“那要不,你們聊會吧,我先下去準備晚餐。”林淺淺看向燕傑,“一會兒留下吃飯吧,燕醫生。”
燕傑沒有拒絕林淺淺的好意:“好。”
林淺淺離開,燕傑看著憔悴的傅淮深,漫上一抹心疼,“你能醒過來,就是奇跡,腿的事情,順其自然,一定會好起來的,別太擔心了。”
傅淮深艱澀的扯了下唇,“我沒想到,我這輩子真的變成了植物人。”
“都過去了不是嗎?你生病這段時間,林淺淺懷著孕,又大老遠的去找神醫,又是處理傅氏的事情,事事親力親為,受苦又受累的,她是真的愛你。”
傅淮深閉了閉眼,“她愛我,我知道,但更多的是歉疚吧。”
“我覺得用心疼來形容更為貼切,就如她自己說的,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你對她的愛,所以,她才能感同身受,你為她付出的一切,這是好事啊,你們終於迎來了最好的結果。”
燕傑還是挺欣慰的,不像自己,感情這路比那泥濘路還坎坷。
“不過你小子也夠好運的,又要有兒子了,我可真羨慕你。”
提起這個,傅淮深原本不開晴的麵上,露出了難得的笑意:“如果是個女兒就更好了。”
“我這連個老婆都沒你,你一個接一個的生,你可太欺負人了。”
傅淮深淡淡的瞥向他,“你自己無能你怨誰,追個女人搞的跟十萬八千裏長征似的,找不到老婆也正常。”
這話燕傑可就不愛聽了,“人家不願意,我還能強摁著她去結婚啊?我又不是你,強買強賣的。”